就在柳玄妙打算把那三張紙條還給賀戈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中的三張紙條不見了,而變成了三張小小兩寸黑白照片。
麵對這種情況,柳玄妙和賀戈都很是吃驚,“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跟剛剛那個鍾聲有關?”
聽到柳玄妙這麼問,賀戈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不好說,能讓我看看你手裏麵的這些照片嗎?”
見賀戈這麼問,柳玄妙連忙把手裏麵的照片遞給了他。
這三張照片上麵的人物全都是一個黑發小女孩,她的長相有著鮮明的東方人的特點,但同時也要比東方人的長相更加精致,除此之外,最引人注意的就是她有一頭烏黑的長發。
“這難道是公爵小時候?”
聽到柳玄妙這麼說,賀戈這才開口說道,“不出意外應該是了。”
見賀戈這麼說,柳玄妙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如果公爵大人要是小時候的時候真的是長這樣的話,那長大了,也應該差不了多少才對,畢竟相貌會變,但特點卻不會變的,但現在這個公爵卻同小時候這個長得完全不一樣了,難道現在這個公爵大人是假的?”
聽到柳玄妙這麼說,賀戈這才淡定的開口說道,“自信點,把難道兩個字去掉,咱們麵前這個公爵應該就是假的。”
見賀戈這麼說,柳玄妙這才開口說道,“這樣也可以解釋了,為什麼公爵大人衣櫃裏麵的衣服全都比她現在的身材大兩到三個號了,因為本來衣服的主人就不是她。”
聽到柳玄妙這麼說,賀戈點頭說道,“對。”
賀戈這話一落下,柳玄妙和賀戈就又聽到了同剛剛差不多的三聲鍾聲,而柳玄妙他們手中的黑白兩寸照片,也再一次變成了三張紙條。
麵對這個場麵,柳玄妙很是吃驚,“臥槽,這也太神奇了吧!”
聽到柳玄妙這麼說,賀戈並沒有去接她的話,而是問了她一個毫不相幹的問題,“兩次鍾聲間隔了多久?”
雖然不清楚賀戈為什麼要問這個,但柳玄妙仍舊老實的回答他道,“不會超過十分鍾。”
聽到柳玄妙這麼問,賀戈想了想這才開口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隻有在剛剛那十分鍾間隔之中,城堡裏麵某些東西才會恢複他的真實的模樣,一旦過了十分鍾,就會像咱們手裏麵的這三張照片一樣,再次恢複成咱們平常看到的樣子。”
見賀戈這麼說,柳玄妙有些吃驚,“你的意思是說城堡裏麵的仆人之所以沒有發現公爵大人異常,是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公爵大人一直都是他們以為的那個公爵大人的樣子是這樣嗎?”
聽到柳玄妙這麼問,賀戈點頭道,“不出意外,應該是這樣的。”
見賀戈這麼說,柳玄妙想了想這才接著開口說道,“可是有一個點我想不通啊!如果要是現在這個假的公爵大人會偽裝的話,那為什麼咱們看到卻是她的真實模樣呢,難道她就不怕自己被人拆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