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裏,是位於地中海的一個美麗的海島城市。它屬於意大利,並且擁有著漫長而浪漫的曆史文化。
彭格列,一個規模與名望皆位於頂點的超一流黑手黨組織,傳承至今已經有百年的曆史,經曆過10代首領的更替,而它至今仍無可撼動的地位也說明它的傳承製度的嚴苛。彭格列的核心由家族首領以及他的6位守護者組成,門外顧問組織牽製,而暗殺部隊瓦裏安則負責分擔首領所承擔的彭格列的黑暗。
在西西裏郊區一片森林的深處,彭格列的總部就設立在這裏。
龐大的古堡背山而立,連綿的森林形成了天然的屏障,綠草與紅花點綴著它,仔細側耳傾聽還聽到山巒深處瀑布的回響。
此時古堡二樓的會議室內,世界的基石正聚集在這裏。
“所以,是因為那個女人對那群人做了手腳,他們才會背叛小綱吉嗎?”白蘭雙手搭在沙發靠背上,身體向後倚靠,視線仍然停留在剛剛關閉的影像上。
“是的,那個女人使用了感情置換的手段,奪走了本來應該給予阿綱的感情,並且她所攜帶的係統可以吸取他人的氣運。reborn、獄寺隼人、山本武等人本就是僅次於基石存在的氣運之子,借由他們的存在,並且同時抽取他們的氣運,使得我一直沒有辦法對她出手。”
對麵的沙發上,一團白色的光團激動的上下竄動,話音未落,它又猛的飄到了坐在白蘭旁邊的人麵前,帶著幾絲哭腔的說道:
“對不起呐,阿綱,是我太沒用了,直到現在才能出來和你們說明原因,還害的你…嗚嗚嗚…”
看著光團似乎刹不住車一般的一直在嗚嗚的哭泣,從影像結束後一直凝眉不語的少女無奈的開口道:“世界意識桑,我想事到如今,阿綱應該也不在意那些事情了,您也沒必要一直未以前的事情而自責了,畢竟您那個時候也是被束縛的存在。”
“嗚嗚…嗝…我就是心疼阿綱,被那麼一群不堅定的人…嗚嗚…”白色的光團極其擬人化的左右晃動,帶著幾分奶音的哭腔拖的極長。
“嘖…”從影像播放開始後一直沉默的坐在中間的男子放下一直翹著的腿,伸長手臂,微微撫摸了下麵前一直在下雨的白色團子,“別哭了,為了那些我都快記不清的小事。”低沉磁性的嗓音安撫著麵前的世界意識。
被那隻修長有力的手撫摸著的白色光團,刷的一下變成了粉色。
“嘛,小綱吉說不在意應該是真的,我看剛才放錄像帶的時候小綱吉都快睡著了~“白蘭愉快的笑著說道,修長的手臂搭在沙發上,另一隻手拿著一顆棉花糖放在麵前搓圓捏扁,那是白蘭心情極度不爽在思考事情時的表現,隻見紫羅蘭色的眸子陰沉著,不帶一絲笑意,“不像我,第一次完整的看到小綱吉被他們打傷成那樣的畫麵,真讓人…”
「唔…真不愧是白花花,語氣說變就變。」世界意識微微抖了抖身子想到。
“嘛,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白蘭也不要一直記著了,尤尼也是,笑一笑啦,我如今好好的坐在這裏呢。”直起靠坐著沙發的身體,沢田綱吉笑著給旁邊一臉不愉快的白蘭順毛,接著摸了摸另一邊仍然擰著眉心事重重的少女的頭。
“小綱吉可真是心大啊,人家當時花了三天三夜才把你從三途川拉了回來,那個場景我可再也不想經曆了,”似乎回想到了當時被彩虹之子叫來之後看到的奄奄一息的沢田綱吉,白蘭罕見的透露出一絲脆弱,將頭靠向綱吉的頸部,“小綱吉和小尤尼是我在這個無聊的世界上唯二重要的存在了,隻有你們不能出事,如果再有下次…”白蘭眯起了妖冶的紫眸,殺氣一點點透露了出來。
似乎察覺到友人的不對勁,沢田綱吉罕有的沒有一把推開靠在自己頸部不動彈的棉花糖怪,而是安慰一般的摸了摸白蘭的白色頭發,並喂給他一顆棉花糖。
尤尼也從綱吉身邊起身走過來,拉起了白蘭的右手,似乎想要傳給他一些力量。
過了好一會,白蘭才把浮動的念頭按壓下去,抬起了頭看向浮在空中的那團白光。
“話說回來,世界意識桑—”拉長的語調,讓熟悉他的在場二人知道他要搞事情了,而白色團子則純良的飄到了他的麵前,似乎因為之前幾年的失職,他現在十分想做一些事情來彌補在做的基石擁有者們。
“你是男生還是女生呀?”拉過麵前的光團,白蘭好奇的將它拿在手裏翻看。“川平大叔那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夥都有人型,你怎麼說也應該比他厲害一些,應該有個人型吧?”
白色的光團努力的掙脫了出來,白色的團子再度變成紅色,但這回貌似是被氣的。
“我當然比川平高級,但我覺得這樣的形態比較有威嚴!”
「哪裏?」這是疑惑的綱吉和尤尼。
“哈哈哈哈哈哈。”這是被逗笑的白蘭。
看著麵前似乎越來越紅的世界意識,綱吉推了一下白蘭,然後溫柔的說道:“我也很好奇,世界意識桑可以給我們看看你的樣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