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存的木葉忍者圍成一個圈,他們舉著武器,麵對著實力遠超他們的敵人。
內圈,則是猿飛一族在此處最重要的兩個人。
猿飛和樹雙腿被水遁打斷了,癱坐在地上,被不斷的搖晃著。
“猿飛和樹!那兩百五十名伏兵呢!為什麼他們沒有出現!”
猿飛和樹呢喃到:“再來二百五十名忍者也沒有用的···一樣是死···”
“不一樣!這他媽不一樣!這裏死活都他媽不重要!重要的是村子!重要的是猿飛一族!
我們的目標從來不是這裏,是做臭端木白雲,是做死端木白雲!”
猿飛和樹盯著堂兄麵具上雙眼的孔洞,麵具做過特殊處理,那孔洞空空如也,就像是骷髏頭骨的眼洞。
鬼火···
猿飛和樹找到一個合適的名詞,那孔洞裏是鬼火。
猿飛和樹說到:
“堂兄,我不隻是猿飛一族的駐防指揮,還是木葉村草之國的駐防指揮···他們都逃走了,我讓他們都逃走的···”
暗部部長一拳打在了猿飛和樹的臉上:
“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畜生!”
猿飛和樹絲毫不覺得疼痛,他對於接下來的事已經不關心了,他隻是看著火之國的方向。
那二百五十名年輕的忍者,一定可以安全的逃回去吧···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他覺得他受夠了,受夠了麵對影級忍者時的無力,受夠了隨便一個影級忍者出來便能殺死他。
多想有一個世界,弱者可以不必忍受那種麵對強者時的孱弱···
暗部部長一把苦無,深深的捅進了猿飛和樹的腹部。
猿飛和樹真的累了,甚至覺得氣急敗壞的堂兄很可笑。
他被暗部部長狠狠的摜在地上,身體開始發冷,卻又轉向燥熱。
不知哪裏來的力量,猿飛和樹動了動身子,頭枕在在了一名早已死去忍者的腰上,這樣就可以抬起頭,讓他可以更舒服的看著火之國的方向。
那裏有逃命的二百五十名木葉忍者···
甚至,連暗部部長被曉組織殺死,他都沒有發覺。
在這一刻,少族長被殺這都是小事了。
也許因為暗部部長親手給了猿飛和樹致命的一發苦無,因此曉組織的四人沒有過多的關注猿飛和樹。
猿飛和樹竟還沒有死。
他眉毛不受控製的挑起!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火之國的方向!
青色的查克拉外衣!
在駐防部隊拚死的反擊中,砂隱村叛忍的傀儡變得更少。
此時遇到端木顧問,摧枯拉朽般,砂隱村叛忍的傀儡在風暴中化為了破銅爛鐵。
不知道為什麼,那裏出現了砂隱村著名的磁遁血跡限界,然而依舊化為了破銅爛鐵。
那名砂隱村叛忍死了吧···
遇到木葉現在最強的端木顧問,一定會死的···
其他曉組織的敵人開始四散撤退。
嗬嗬,現在角色終於互換了,逃命的變成了那個什麼曉組織。
猿飛和樹堅持睜著雙眼,不願意就此誰去,直到看到站在他身前的端木顧問。
端木顧問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中:
“二百五十名駐防忍者,被根部送回了火之國···”
笑容爬上了猿飛和樹的臉上,他在微笑裏閉上了雙眼。
明明周圍是殘屍與血海,他卻感受到了草原秋日的安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