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部帳篷內的都是忍者,都知道端木經曆了什麼,才能讓雙手變成這樣。
奈良幸二尷尬的立在端木麵前,他完全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雙手。
這滿是傷痕與繭子的手指,又能檢查出什麼有用的指紋呢?
端木隨意的用印泥,在奈良幸二舉著的白紙上印下了自己的指紋。
端木剛剛戰鬥裏的三發苦無炮,傷口還沒完全好,印泥與獻血共同構成了白紙上的指紋。
奈良幸二坐對右對,采集自端木的指紋殘缺不全,指紋根本對不上。
漸漸地,奈良幸二滿頭大汗,手臂都不受控製的開始顫抖。
端木用自己早已長滿疤痕和厚繭的指頭,不顧手指的疼痛,抿搓著指尖的印泥,饒有興趣的看著奈良正丈,看他如何收場。
端木這半年苦練苦無炮,一雙手手掌被高價手套保護著,就手指受傷最多,細密的風刃不斷的傷著端木的手指,最不怕的就是這時候驗指紋。
更何況,端木剛剛打傷海老藏時,苦無炮三連擊,手指新傷舊傷如此的密集,能采集到像樣的指紋就怪了。
指紋確實有很強的再生能力,但下一次長好,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不管怎麼樣,先把今天熬過去再說。
隻要端木不斷的練習苦無炮,隻要端木不怕疼,那端木可以讓指紋傷的比長的快。
端木感覺過了很久,奈良幸二還是沒有比對好。
想必,在奈良幸二的感受裏,一定度秒如年。
漸漸地,長桌後的木葉高層們,也露出來不耐煩,自來也晃動著肩膀,似乎坐久了有些難受。
剛剛殺死一尾守鶴的自來也,在不耐煩裏透露出了一點他強大無匹的氣勢,讓場下的奈良幸二臉色更是難看。
奈良幸二見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焦急的和奈良正丈說:“奈良大人,端木白雲的指紋不完整,指紋比對無法完成。”
端木抓住機會說到:“各位大人,我發誓,我沒有謀害過奈良作二的性命。任務裏的所有的情況,我都在任務報告裏寫明白並提交給了指揮部,請各位大人明鑒!我對村子的心意,天地可鑒!”
不知道別人信不信,端木是信了。這時候,就像狼人殺裏玩狼人,氣勢不能有破綻。
奈良正丈收起了老神在在的表情,眉頭越皺越深。
三宅隊長終於按捺不住:“奈良大人,事實證明,指紋不一定是端木的,如何能單憑一個指紋為端木定罪?即使是端木的,見到隊友胸口插著苦無,想去拔掉又有什麼不可?”
端木也想這麼狡辯來著,還是三宅隊長時機把握的好,這時候說出來就顯得不那麼突兀了。
自來也在長桌後再次發話了:“奈良副指揮,我為您族人的犧牲感到遺憾。但如此草率的為木葉忍者定罪,讓木葉奮鬥在前線的忍者如何想?奈良副指揮,您還有什麼證據嗎?”
端木看著這場麵,最起碼今天是熬過去了,不能因為比對不成功的指紋便定端木的罪。
難道,端木暫時不用叛逃木葉了?
此時,一個讓端木意料之外的人從上忍隊伍裏走了出來,竟是猿飛一族的猿飛和樹。
“各位大人,我有話想說!”
端木心裏一驚,這個猿飛和樹上忍,到底是敵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