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妙真淚如雨下。
她跪在秦天麵前,把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愛演繹得淋漓盡致。
如果是其他人這麼說,她甚至會不屑一顧。
但說這句話的人,是秦天。
如今秦天名氣如日中天,他要是真的想這麼報複柳樹,都不用他親自動手。
隻要一句話,就會有無數人搶著去閹了柳樹。
柳樹是她兩個兒子中的一個,也是她最疼愛的那個。
從小到大,柳樹就是王妙真的心頭肉啊。
要是柳樹被閹了,不說柳樹自己接受不了,作為母親的王妙真,也萬萬不能接受。
相比起來,她跪下來求饒,就真的不值一提了。
反而,如果求饒就可以化解這個恩怨,王妙真甚至可以跪上幾天幾夜。
她必須要這麼做才行。
除了給柳樹求情之外,她還要求秦天去幫柳宗元治病啊。
如果秦天消不了氣,怎麼可能會答應?
看到王妙真的舉動,秦天頓時皺起了眉頭,心裏很是不適。
畢竟,王妙真是長輩,而且,在雲州商業圈,也是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影響力的。
不說別的,單單是王妙真的氣質,容貌以及談吐,秦天還是挺欣賞她的。
但秦天也沒有扶她起來。
柳樹是她兒子,兒子做了錯事,她這個當母親的,願意跪那就跪著吧。
“那要不斷個手指吧?”秦天繼續說道。
王妙真繼續跪著求饒:
“別,別啊秦神醫,俗話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您斷了他的手指,就是在斷我們的手指啊。”
“我求求您高抬貴手,不要傷害他啊!”
“不能閹了,也不能斷手,你讓我就這麼放過他,那我心裏很不爽啊。”
秦天冷笑道。
他當然不可能輕易放過柳樹。
那個混蛋,破壞了他的家庭,搶走了他的女人,這種仇,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以前的他,沒有能力報複。
但現在的他,已經有能力了。
秦天從來就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
既然有能力,他一定會狠狠報複才行。
試問,如果他還是以前的那個廢物,柳樹會怎麼報複他?
上一次,柳樹買通了狗哥帶人來報複他,如果不是他得到了傳承,下場絕對無比淒慘。
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個道理秦天是明白的。
聽到秦天的話,王妙真咬了咬牙,她仿佛下了某個決定,說道:
“如果我能讓你爽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化解跟柳樹之間的恩怨了?”
“什麼?”
秦天一臉錯愕地看著王妙真,不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
王妙真從地上起身,不再跪著。
她的神色,看起來就像是要英勇赴死一樣,眼神堅定無比。
“秦神醫,今天我來找你,我丈夫柳宗元,我兒子柳樹,還有下麵的酒店員工,都是知道的。”
王妙真說道。
“我知道,那又怎麼了?”秦天點頭,問道。
“如果你願意,我今晚可以陪你在這裏過夜!”
王妙真突然說道。
聽到這話,秦天驚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王妙真,被她這話給嚇到了。
這位阿姨也太亂來了吧?
這個時候,秦天才明白王妙真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她說的爽,指的是這個。
現在整個雲州上流社會圈子的人都知道,是柳樹搶了秦天的女人,讓秦神醫很沒有麵子。
也正是因為這樣,秦天才會針對柳樹,讓他賠了五個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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