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蔚靑命名的“青石”新公司,已經在一連天的裝修中,宣告結束。四處煙塵滾滾的狀態,也漸漸消失了,接著下去就是開始準備搬公司的事情了。
這些日子裏,建新,小月,李如長,蔚軍皓等人都忙著把公司舊址裏的東西打包,一時間,整間公司都顯得亂哄哄的,隻要一走進裏麵,迎麵而來的都是積壓在一旁的一個個大箱子。
蔚靑更是一天都沒有停下來過,她帶頭幹著活,招呼著搬家公司,在這幾天,把公司裏不多的東西全部都搬過去新的地方。
這些日子過得又累又辛苦,基本上蔚靑從早到晚都守著在那邊。隻因為卓少淳這段時間不在國內,在外國見客商不停地開會。所以晚上放過了她,蔚靑終於得以睡個好覺,每晚不需要再“造人”到後半夜,也不需要強迫被那男人按著洗澡,幫她吹頭發等一係列的工作。
想忙到幾點睡就睡,想怎麼姿勢睡都可以。不需要處處受那個男人的管製。
揪準這個機會,蔚靑才得以偷偷不回新別墅,每天的晚上都在公司裏麵睡覺,累了就睡,醒了就繼續把剩餘的東西打包。她不想驚動某男人,畢竟這些都是自己公司的事情。一手一腳創立的小公司,終於要搬到好點兒的地方去了。
可能在外人的眼中,特別在名流場那幫女人眼中,蔚靑創業純粹玩票性質,甚至在背後對蔚靑竊竊私語,覺得她瞎折騰,沒事找事幹。
但是對於蔚靑而言,她知道自己這次的搬公司意味著什麼。就是又一新地方新的開始。
她做的這些,都是自己想做的事情,並沒有依靠過誰。李如長他們的員工分外辛苦,他們也陪著蔚靑一起,把整間公司裏徹底翻了一遍,把所有的東西一件不漏地全部包裝完畢。
一周後,蔚靑站在新公司門前,看著最後一箱東西打包下了“搬家公司”的大貨車,整整齊齊地她長長呼出一口氣,抹了抹額前的汗水,對著身邊的員工們說:“這些天辛苦大家了,先吃飯,再收拾好不?”
“蔚姐說去吃飯,我們就先去吃飯,大家先不幹了!”建新他們自然帶頭響應,集體狂呼著,李如長也笑了。小月偷偷看著蔚軍皓的方向,不自覺地羞澀地靠近了點:“對了,軍皓你最喜歡吃的是什麼?”
“我吃什麼沒所謂,不過青青喜歡吃海鮮。”蔚軍皓扭頭看著蔚靑,拿了一瓶水遞給蔚靑:“所以我建議,大家一起去海鮮館好了。”
小月咬唇看了看蔚軍皓,又看了看蔚靑,少女敏感的心思隱約閃過什麼,卻又搖搖頭,這麼不可能的事。
一眾人到了城東的海鮮閣,那兒什麼類型的海鮮都有,坐下吃飯的時候,由於慶祝喬遷公司,大家都興奮地搓了一頓。蔚靑也喝了一點酒,臉色紅撲撲的,這時的手機響,她掏出手機來看了一眼來電的顯示,竟然是在外國見客商的某男人。
掃了一眼大家,小月正在被李如長灌著酒,蔚軍皓有些喝高的興奮,也拿著酒瓶和王建新兩人對喝,大家正處於無視自己的狀態,蔚靑站起來,拿著手機走到了外麵。
“在哪兒?”男音醇厚低沉,似乎剛剛忙完。
心裏暗暗地跳快了一拍,蔚靑看了眼周邊的環境,來來往往的服務員沒有人留意她,依著牆壁而站:“沒到哪兒去,隻是和大家一起吃飯。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那邊的男人傳來了低低的笑聲,“如果你說想我,今晚就回來。”
“誰才會想你,臭美。”蔚靑知道他嘴裏吐不出什麼好聽的字眼,“我隻是看看要不要去接你的機。”
“估計還得多呆一周。”卓少淳看見她認真起來,也決定不再調侃她,那邊悉悉索索的傳來了翻文件的聲音,有男人在旁邊說【卓總,準備開會了,】
“行了。你忙吧。別管我了。”蔚靑聽到了,其實他也挺忙的,隻是忙裏抽閑打了一個電話給她,沒聊幾句就得掛了。隻要卓少淳忙起來,基本都是這個狀態。
“晚點給你電話。”那邊嗓音恢複冷靜,開會前夕,卓少淳又變回原來的模樣。
“好。”蔚靑甜絲絲地摁了電話,看到蔚軍皓已經滿身酒氣地站在麵前,那張年輕的臉紅紅的,滿是酒氣噴出:“剛才以為你昏倒在洗手間了,怎麼這麼久都不回包廂。”
蔚靑看到蔚軍皓喝多了,她一手按在他額頭上,滾燙得很,不由得用長輩口吻說:“軍皓,不許再喝了啊,你再喝就會醉了。”
平常姐姐這麼說弟弟,弟弟都會有些膩煩,但是蔚軍皓不是,他聽到了蔚靑這麼說自己,臉上呈現出的,隻有喜悅的表情:“好的,你讓我不喝就不喝。”
這個時候小月從後麵走出來,她的小臉也紅撲撲的,柔弱地撲到在蔚軍皓的手臂旁邊,嘴巴裏還噴著酒氣:“額,軍皓,我不行了,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