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蔚靑半倚在床邊看合同,半窩在某人的懷抱中,享受著他身體的溫暖與舒適。她一頁一頁地看著,看了幾遍都看不出任何破綻,看看牆上的鍾,已經顯示很晚很晚的時間了。
打了一個嗬欠,蔚靑準備蓋上合同就睡覺。
後麵的男人湊了上來,淡淡地掃了一眼,修長的手指隨意一指,“這兒有問題,一份不平等合約都敢簽?真夠大膽的,律師都不請一個。”
蔚靑扭過頭看後麵,有些詫異這個男人一直閉目養神,沒想到雙眼那麼尖,她看了一晚都覺得沒有問題的合同,他一眼便看出來了。當下合上合同,冷冷地回了一句:“小公司沒錢請律師,所以得自己來。”
“有我給你撐腰,怕什麼。”某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合同上,手臂趁機攬過蔚靑的腰,俊臉輕貼著她冰涼的小臉:“錢得用在一間公司的刀刃上。不能省,不然吃虧的是法人,就是你自己。”
蔚靑嘟起嘴,“哼,就你一個有道理。哪像你財大氣粗的樣子。”
“給你辦了一張卡,密碼是我的生日,不夠告訴我。”卓少淳長臂把她固定在身前,手指有意無意地把玩著她的頭發:“如果公司資金周轉出現困難,別傻得自己硬撐,要懂得善用一切,特別是身邊的——”
“資源。”說著,他壞心地把她的手扯下來,手臂繞在身後,按在自己某個地方,還不經意地迅速變化中。
這種解說直接明了,為的是讓這女人一下子記住。
別死撐!
記得有事求老公!
沒有想過這種親身示範效果那麼明顯,蔚靑算是明白了,但是也臉紅了,她憤憤地把小手一收緊,捏了他一把:“我自己能行的事,不需要麻煩人。”
這個動作本來是無意的,卻也讓某人暗暗地舒暢了一記,深深吸入一口大氣,卓少淳繞過她前麵,一把捏住蔚靑的下巴:“今晚還造人不?”
“前天咱們才……”蔚靑尷尬地別過臉去,小手按在他不規矩的大手上:“能不能緩一緩?”
這個男人隻要不用出差,都會呆在家裏以“造人”為理由和她纏綿,剛開始蔚靑還覺得可以承受,後來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她漸漸開始吃不消了,到現在有些害怕——
“這麼些天了,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卓少淳撫著她的肚子,若有所思中,突然雙眸似暗若明地盯著她:“估計,是我努力的次數不夠,今天開始,咱們把次數補回來——”
這話出自卓少口中,是個女人聽了都興奮,隻有蔚靑在心底裏暗暗叫苦,其實她的心,一直都很虛很虛,但是表麵上卻又裝作若無其事:“別那麼著急,或許,公司才開始起步,我有些力不從心,其實這事不急,我們這麼年輕……”
說到這兒她覺得無力,想想招雪辛那個口型,指著小腹的動作,蔚靑突然很想很想當一次徹底的壞人,比如說把她偷偷踹下樓,又比如把她弄倒在樓梯滑下來,總之能把她各種折磨的法子……
當然,隻是蔚靑單方麵想想,真實中她不可能做出連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
毛毛失蹤好多天了,怎麼都找不到,她回到別墅就隻有和他,兩人對在一起。
後來蔚靑才知道,毛毛是一隻會引起“弓形蟲”的物體,為了不妨礙某男人的嚐試,它早就被軟禁在後花園的某一角,可憐地每天等著清潔工人喂食,再也不能踏進別墅一步。
明知道兩人的染色體不行,這男人還那麼孜孜不倦努力著,難道他真的不怕?
他不怕,蔚靑怕。
蔚靑每次都偷偷地拿藥,悄悄地吞下去,所以這些月來,她的肚子毫無動靜是應該的。她不是個激進分子,能保持一貫的冷靜,怎麼都好,她都不想再一次冒這個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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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成歸國的寶柒沒有想到,回家的第一天就被他霸道地壓在了盥洗台上,粗礪的手指不管不顧地覆了上來……
專攻男科的她更沒有想到,就她三分乖張四分流氓五六七分無恥的性格,竟成了特戰隊特召入伍的女軍醫……
好吧——
人前,她和他是叔侄,戰友,一個屋簷下偷雞摸狗的親人。
人後,她和他是情人,炮友,一個軍營裏暗度陳倉的仇人。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欲不知所亂,二缶鍾惑…
愛不知所終,三迷五道…
一起跨過騷動的青春,一起穿越曖昧的火線,一起糾纏在情、欲、愛的邊緣。
他和她,最終誰主愛情的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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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