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出事了(2 / 3)

被蔚青鄙夷的眼神刺激到,招雪辛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委屈湧上腦袋中,她咬著唇,氣憤地站在原地久久未動,身邊的女人偶爾有一個瞥了她一眼,“喂,讓開點兒,我要補妝。”

“滾——”滿腔怒氣無處發泄,招雪辛一揚手便把對方的化妝盒翻到在地,她平生最討厭就是被人叫小三,那個男人原本是屬於她的,憑什麼現在讓蔚青那女人得意洋洋站在他的身邊?

為什麼背負這罪名的,偏偏是她?

她好恨。

“啊!幹什麼?”洗手間裏那女人看著化妝盒掉地,不由得驚叫起來:“你這女人太氣人了!”

“你算誰啊?既然敢欺負我姐妹?活膩了是不是?”幾個女人的好姐妹圍了上來,都是一些不好惹的小太妹,都紛紛圍著中央的招雪辛。

頓時,洗手間一片混亂。

蔚青從洗手間出來後,再也沒有心思留在這破地方,匆匆和建新幾人說了幾句話,就挎上手袋獨自一人往酒吧門外走去。

一出門口,迎麵而來的晚風吹得她頭腦頓時清醒過來,剛才真是糊塗了,居然在洗手間和招雪辛吵了起來。既然對方定下心要害自己,又沒有證據指控她。

真是一時頭腦發熱才和她吵的。

不過有些事情真是越想越氣人。那麼囂張的女人,不,是那麼囂張的小三,她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過她自己也不是任人欺負了不說話,隻是剛才動了氣,消耗掉自己好多精力。

酒吧門口旁,靜靜停著一輛熟悉的黑色世界級豪車,那車牌蔚青一眼就認得。幾乎全是“8”,市內也隻有那男人才擁有這樣的車牌,那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拉開車門,蔚青一下就坐了上去,裏麵當柴可夫的男人把西裝脫了放在後座,優美的身型套著一件造工精良的襯衫,搭在方向盤上的大手,戴著兩枚閃耀萬分的戒指。一枚在小指,一枚在無名指,那是這個男人標誌的所在。

看樣子,卓少淳正在公司加完班,直接趕來酒吧接她回家。

蔚靑看了一眼那枚閃閃發光的結婚鑽戒,她摸摸自己手上剛才擺顯用的“道具”,心裏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有些事隻要一想,就會覺得悶悶不樂。

她那不高興的表情太明顯,任何人一看都知道現在的情緒。

“誰欺負我女人了?嘴都能掛個油瓶了。”低醇沉穩的嗓音響起,車內流動著一股暖暖的關心。

想起招雪辛蓄意陷害蔚青就滿滿的不爽,但是她從一開始就不想讓他介入這件事來,以前不想,現在知道是誰幹的,更加不想。那是,出於自己心裏那小小私心的考慮——

“沒有,沒有人敢欺負我。”蔚青嘴上雖那麼說著,但是掩飾功力還不到家,抿著嘴低頭。

卓少淳一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手勾了過來,把那生氣中的女人勾進懷中,性感地一勾唇:“怎麼渾身一股煙味酒味?好,以後不許來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如果再遲5分鍾出來,估計我的人已經在裏麵地毯式搜你了。”

蔚青把臉依偎在他的胸膛邊上,靜靜地不說話。

現在的她十分享受和這男人在一起的時光,自從兩人複合後,她每天都生活在擁有他的日子裏。雖然兩人有拌嘴,有吵鬧,有沉默,但是這種算是平靜的生活,總是讓蔚青那麼忐忑不安。

特別是今晚,蔚青見過了招雪辛後,那種不安感更加強烈。

這是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到底哪兒不安,蔚青又說不上來。

見她不說話,卓少淳直接來動作。蔚靑覺得柔軟的嘴唇被堵上,細細密密的吻直接落了下來,舌頭輕輕滑過她的牙齒,一點一點地卷入其中,緩慢地吸取著她的芬芳,男人的薄荷香氣息就在呼吸之間。

還在生悶氣的她,頭腦頓時變得渾濁不堪,思維也開始混亂無比,這個吻就像一劑毒品,一旦吸食便讓人沉淪無法自製地繼續下去,欲罷不能。

不知道招雪辛的再次出現,會對她的事業生活構成怎樣的威脅,但是蔚青的信念卻很堅定,這次再次交鋒,她絕對不會讓對方有機可趁。雖然事業一時受了創,但是她的底線就是保衛住自己的愛情。

不會再讓別的女人,動了自己的愛情。

蔚青很清楚也很明白這一點,以前是自己對自己信心不足,搖擺不穩,但是現在她可是不同,不能夠讓別人輕易入侵自己的世界中,特別是曾經避忌的招雪辛——

正思緒遊離間,不知何時,他的大手已經探進她衣服裏麵,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不斷衝擊著大腦。

這讓蔚青霎時間覺得臉紅如火,混亂中突然恢複清醒,一把推開大肆侵犯的男人,臉色潮紅呼吸不順:“不要,這是大街上——”

看著她有些嬌羞難當的樣子,修長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他深邃的眼內透出一點點柔,“也是,一時控製不住。那我們回家再繼續……”

“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的聲音有些急躁。

“嗯,可我就是這個意思。”他耐心極好地應著。

車子瞬間啟動,在大街上瘋狂地飛馳,仿佛帶著某男人的“熊熊烈焰”,然後往著新別墅方向一路疾奔——

昏暗的紅酒酒莊內,

一支支年份久遠的紅酒擺在寬大的桌麵上,任君品嚐的姿態。

一疊疊不堪入目的女人姿勢照片,在手指間流過,最後如流水般跌落在桌麵,燃起一根香煙,利喜慶打了個電話過去,語氣變化頓時大起來:“嗯,招小姐,是我。沒有,想關心一下你這麼晚會在哪兒?行,我這就過去接你回來。”

趕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利喜慶看見衣服有些破損的招雪辛,嘴角也有些清淤,踩著白色高跟鞋站在綠化帶邊上,隻是氣質依舊。

利喜慶看見後,二話不說地扭開車門衝了下去,一直跑到招雪辛麵前,抱著她的手臂,從頭到腳看了一眼:“招小姐,別怕,那個是誰幹的?我現在讓人進去替你出氣!”

“不用了,你隻需要送我去醫院。”招雪辛有些嫌惡的甩開他,“還有,我不想讓家裏人知道這件事,你明白我意思。”

利喜慶自然知道為什麼招雪辛這麼晚隻讓他出來,他就是招雪辛手中隨意可使喚的一粒棋子。隻是為了金融街,看在那該死的街份上,利喜慶放下了老板的尊嚴,扶著招雪辛上車。“對了,周美那些照片在你手上是嗎?”上了車後,招雪辛冷不防問了一句,利喜慶呆了呆,立刻回到:“在,都在。不然羅成諾怎麼肯乖乖聽我的話?”

“給我,全部都給我。”招雪辛撫著嘴角的傷痕,她眼中的冰冷讓人無法直視:“所有的照片我都要,還有,幫我做一件事情……”

睡了很久,蔚靑才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公司,昨晚被那個男人折騰了一晚,她今天半點精神都提不起來。真不明白為什麼那男人白天工作,晚上還可以那麼生龍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