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陳澤雙指搭上曹玲的手腕,愣了一下。
“恭喜嬸子,嬸子這是有了啊!”
曹玲一怔,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小王八蛋你可別瞎說,我這個年紀了可開不了這種玩笑。”
看到曹玲的神情,陳澤一下子反應過來。
曹玲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隻怕來得不是那麼正當。
“真是的,亂講什麼。”
曹玲收回自己的手,再不複此前的咄咄逼人。
她神色複雜,站起身來,也不敢去看陳澤。
“你要多少酒?我現在去給你打。”
“先來個二十斤吧。”
“好。”
曹玲自顧自往屋裏走去,腳步看上去幾分慌亂。
陳澤歎了口氣。
又是個失意的女人啊!
他也懶得去問那個男人是誰。
這是曹玲自己的事,哪怕他知道了,也沒資格去說些什麼。
再說了,帽子又不戴在自己頭上,就是可憐我叔了。
陳澤無奈地搖了搖頭。
曹玲的兒子在外麵上學,老公則在廠裏上班,到現在已經有兩三年沒有回過家了。
雖說婚內出軌不對,但他多少也能理解一些。
半晌後,曹玲從屋子裏出來,手裏還提了兩個十斤的酒壺。
“拿去吧,對了小陳,我懷孕的事,不要說出去。”
她也知道,自己隻怕是瞞不住陳澤。
陳澤點了點頭。
他雖然是個混蛋,但什麼說得什麼說不得還是拎得清的。
“嬸子,你別怪我多嘴,這種事情瞞不住的,你要是還想和我叔過日子的話,孩子還是不要了的好。”
“我知道。”
曹玲點了點頭,神色黯淡。
等陳澤提著酒要回去的時候,曹玲咬了咬牙,最終又叫住了他。
“陳澤!”
曹玲神色複雜地問道:“我這條件,能流掉嗎?”
陳澤低頭想了想,點頭道:
“剛懷上沒多久,我可以幫你流掉,不過這個事情誰也不能說。”
“嗯好!”
曹玲感激地點了點頭,心裏頭有些慶幸。
還好陳澤今天來了,也看出了她的問題,否則再過一點時間她就麻煩了。
至於說出去這種事,她比陳澤更加不希望這種事情傳出去。
……
另一邊,陳澤已經拿著酒回到家。
曹玲的事他沒有太著急,現在更讓他期待的,還是仙醫傳承當中記載的五毒酒。
處理好的五毒被他灌進了大量的生之力。
很快,兩個透明的玻璃缸中,就裝滿了燒酒和五毒的屍體。
陳澤雙手貼在玻璃缸上,以生之力催發。
頓時,整個玻璃鋼裏的酒水就滾動起來。
在這個過程當中,生之力大量注入,再加上五毒的藥性,整個玻璃鋼裏的酒水迅速變黑。
可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多久,漆黑如墨的酒水就又一次出現變化。
漆黑的酒水慢慢轉為金黃色,看上去就像是一缸業態琥珀一般。
濃鬱的酒香飄散出來,陳澤隻是聞了聞,就舉得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半個小時候,玻璃鋼中隻剩下半缸五毒酒。
這都是完全濃縮過後的產物!
看著那金鏟鏟的酒漿,陳澤隻覺得再也無法克製自己的口舌之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