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市郊區某豪華別墅裏傳來一聲女孩的尖叫,是的,女孩,稚嫩的聲線因為年紀不大而夾雜著無法掩飾的恐懼,劃破了夜的平靜,讓一切都顯得那麼怪異。
“啊!”
而這聲音很快就隨著一個倒地聲戛然而止,那女孩甚至都來不及再說點什麼,就被人無情地用花瓶一頭砸死。
是夜,靜謐無聲,一輛CM8。7係列跑車從馬路上疾馳而過,像是在逃離。
第二日
“爸,媽,小花花,我回來了,你們吃早點了嗎,我給你們帶了……”
一個女孩一邊歡快地推開家門,但眼前的一幕重重地抨擊了她的心髒,讓她渾身都開始顫抖。
偌大的客廳原本由最好的大理石鋪成,金碧輝煌的頂部吊燈安靜地懸掛著,四麵的牆壁上貼著紋理不一的牆布,像是某種西方國家的壁畫風格,更別提上麵裝飾的壁燈,有一種英倫皇室宮燈的美感。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青灰色的大理石上灑滿了血跡,金碧輝煌的吊燈缺了一角,壁畫風格的牆布上紮著帶著斑斑血跡的瑞士軍刀,有著英倫風格的壁燈已經有三四個不會亮了,而那躺在血泊中的,不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父母和妹妹嗎?
女孩像是受了什麼十分沉重的打擊,身子一點點滑落地麵,指尖觸到已經變得冰涼的血液而不住的顫抖。
忽然,她看到地上用鮮血寫成的血字:
白家該死!
那字力道強勁,卻歪歪扭扭,好像故意不讓別人看出字跡似的。
一種不觸及體膚,卻又傷及靈魂的痛在女孩身體中蔓延開來,令她止不住的顫抖。
不過幾個晝夜的時間,她便與自己的親人天人永隔,幾天前的那次聚餐竟是最後一麵,在她心中悲痛萬分的時候,一條銀色十字架項鏈闖進了她的視線。
這女孩名叫白小小,商業巨頭白家的大小姐,白家有兩個女兒,因為一直沒有兒子,就在十幾年前收養了一個七歲的小男孩,當時百家夫婦也是看中了他性格沉穩,腦子也聰明靈光,就這樣,他與白家兩個女兒一同長大,感情深厚,現下正在A國念研究生。
眼下那條躺在血泊中的銀色十字架項鏈,正是白小小送給哥哥的十八歲生日禮物,究竟是誰對白家痛下殺手,這麼多年來,雖然白家在生意上的確與一些人有過摩擦,但她實在是想不出來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悄無聲息的潛入他們家安保措施達s級的別墅,將白家三個人全部殺死。
握著手中的項鏈,她隱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凶手不知道是一個還是多人,現下這條項鏈難道是一種警告?
白小小一想到哥哥可能有危險,就馬不停蹄地趕往機場,她甚至都來不及親手安葬父母和妹妹,而是把他們拜托給了但對他們家多年忠心耿耿的白氏集團副總裁宋叔,因為,她已經失去了這麼多親人,不能再有人死了。
哥哥,等我…
飛往A國的飛機上,白小小正一臉焦急地等待飛機盡快抵達A國,她真的不能再受打擊了。
坐在飛機上,她仿佛又想起了幼年的時光,她和哥哥白磊的歲數相差不大,但他總是那麼耀眼,那麼聰慧,父親交付的任務從來都是保質保量的超前完成,就算她再怎麼努力都達不到他的一半優秀,但這又有什麼關係,他們雖沒有血脈相連,但終究是一家人,又何必計較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