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年的時間寫完這本名叫《大執法者》的書,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個玩笑。這和我的初衷有些背離。原本想創作一部純娛樂的作品奉獻給廣大讀者,沒成想寫來寫去,還是回歸了人的本性。
這些年,我們每天都能夠在各種傳媒上看到一種博弈,成熟與幼稚的東西林林總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眾說紛紜,讓人們很難以確定人世間的是是非非。其實不管其語言是否質樸,抑或華麗,任何一廂情願的東西才是幼稚可笑的。盡管這種幼稚遮掩在圓滑世故的中式長衫底下,讓人感覺安全和體麵,盡管以這種方式為人處世不能說不是一種美妙的生存手段。就像是魯迅先生筆下的那種“阿Q”精神,成熟與幼稚的關鍵,還是在於讀者的心性。
隻有那些麵對強勢的時弊或醜惡現象敢於直言,敢於以各種可能的方式扭轉它們,敢於操刀給社會清創和刮骨療毒的表現,才是成熟的表現。
討論成熟與幼稚,自然而然地就又涉及到了自私和廣博的根本,這些話題都已經被扭曲的是非觀念給人為地複雜化了,所以我們也就失去了去討論它的必要。西塞羅似乎說過這樣的話:符合道義的都是公正的,而公正的都是有利於人的。換言之,符合道義的則是有利於人的。常言道“公道自在人心”,道義這兩個字的分量,還是讓我們自行掂量吧。
薑 珺
2020年6月於北京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