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姬如歡反而跟著九皇叔落在了隊伍後麵,剛開始獨孤馳硯說背她前行,她礙於人多,還不好意思答應。
到後麵發現自己快要拖後腿了,也顧不得那麼多,累了就幹脆讓九皇叔背著趕路,又怕累著了九皇叔,在九皇叔背上歇息夠了,便下來自己走。
在深山老林裏躥了幾天的功夫,即便是不吃力的也覺得煩悶,在一行人都開始不耐煩的時候,總算是有了發現。
獨孤馳硯看著不遠處的一座山,開口對一旁姬如歡說道,“前麵那座山應該是當初囚禁咱們的山穀入口。”
又累又困被九皇叔扶著的姬如歡,聽得九皇叔的話,瞬間來了精神,開口應道,“是麼?”
邊應著也跟著將視線看向了那座山,卻是發現自己根本就看不出什麼門道來,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囚禁他們那個山穀的入口是個什麼模樣。
獨孤馳硯似是感覺到了姬如歡的失望,開口說道,“看看前麵,那個樹樁是我劈的,我特意留下的記號,不會錯。”
姬如歡順著九皇叔所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了那樹樁,失落的情緒瞬間一掃而光,就連疲累都感覺淡了不少。
然而獨孤馳硯卻及時拉住了姬如歡,開口說道,“那山穀可不簡單,忘了當初咱們在山穀裏的情景了?半山腰居然還時不時有人偷窺,若是咱們貿然進了山穀……”
“正好給人來個甕中捉鱉哦。”
藍圖沙不知道什麼時候湊到了他們的身邊,聽得兩人的對話,便及時接過了話茬。
隻是他一說完,周圍幾個人都很是無語的看著他,看的他有些不明所以,摸了摸自己的臉開口問道,“你們都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姬如歡不客氣開口應道,“看看你長的像不像一直鱉。”
藍圖沙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轉移了話題,“既然不能貿然闖進去,那馳硯兄可有什麼良策?”
獨孤馳硯吩咐一旁的春曉,“去前麵通知大家暫停前行,先商量對策。”
隊伍很快就停了下來,落在後麵的獨孤馳硯幾個人也加快了腳步,趕到了前麵跟日月神教的幾位彙合,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將前麵的情況再給他們說了一遍,獨孤馳硯將目光看向月紫熏的爹,日月神教的教主月震天,開口問道,“您覺得咱們下一步如何比較好?”
月震天則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副教主,“漸語,恐怕要辛苦你了。”
姬如歡正奇怪,九皇叔怎麼突然問起了月教主,卻原來是早打上了副教主的主意,隻是不知道這位副教主是有什麼辦法探查到前麵的情況?
便見著這位副教主從腰間掏出來一根細細的小管,放到了嘴邊一吹,小管發出一聲細長的聲音。
姬如歡還在好奇這位副教主手裏又是什麼奇怪的樂器,便聽得頭頂傳來了鷹的叫聲,卻原來是那奇怪的樂器居然招來了兩隻鷹在他們頭頂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