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監牢官緊張的摸了摸頭上的冷汗,瑟瑟發抖的開口說道,“下官,下官去了、去了,去喝酒,喝的有些醉了,就沒回來,不過都是那許牢頭,他請的下官去喝花酒,把下官灌醉了,說天牢裏有他看著,讓下官隻管安心休息,下官才沒回來,這肯定是許牢頭故意設下的圈套。”
姬如歡冷笑一聲,“不好好當值,跑去喝花酒,果真是好樣的啊。”
獨孤馳硯沒有開口,隻抿唇打量著癱在地上的監牢官。
便見那監牢官唯唯諾諾的開口應道,“下官知錯,但下官真的不知道實情啊,下官完全沒想到他們會合夥救走了先皇後。”
獨孤馳硯冷笑一聲,應道,“是麼?”
監牢官忙不迭點頭,“下官句句屬實,請賢王殿下明察。”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應道,“確實該好好查一查,帶下去,讓長玉好好招待。”
監牢官愣了愣,很快回過神來,跪在地上開口求饒,“賢王殿下,賢王殿下饒命,下官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下官句句屬實,賢王殿下饒命啊……”
然而春曉很快帶著人堵住了他的嘴,直接將人拖了下去。
待那監牢官被帶下去,姬如歡才開口問道,“那個監牢官有問題?”
獨孤馳硯點了點頭,“在天牢裏挖地道,身為監牢官居然一點都不知情,便有些不合理,而且他如今這般樣子,是故意裝出來,還有,他說的不是先皇後別劫走,而是先皇後被救走,你說說,站在什麼立場,才會說被救走?”
聽得九皇叔的解釋,姬如歡開口應道,“那這監牢官確實有問題,刑部大牢那邊如何?可有什麼線索?”
獨孤馳硯麵色明顯有些不好,抿唇應道,“被血洗了,悄無聲息的血洗了刑部大牢,這先皇後手裏的人可真是不簡單,估計也是江湖中人幹的。”
姬如歡也跟著沉默了下來,刑部大牢都被血洗,想要找到大周太後和大祭司的線索,恐怕也不那麼容易了。
處理完了這邊的事情,兩個人剛出了天牢,便見著風雷帶著人從外麵過來了。
姬如歡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如何?”
風雷抿唇應道,“天牢通往外麵的一處院子,不過那院子已經人去樓空,屬下已經留了人在那邊細細翻查,看是不是還有地道。”
姬如歡陰沉著臉開口說道,“有事地道,是不是這大明京都都被這些個地道給挖通了。”
這時宮裏才遲遲派了人過來,到了獨孤馳硯跟姬如歡麵前,施禮過後才開口說道,“陛下請兩位進宮商議刑部大牢和天牢失劫一事。”
獨孤馳硯跟姬如歡心裏都不是太舒服,若不是新帝為了他心裏的那點私心,硬要跟他們過不去,讓他們將先皇後送回了天牢,昨晚恐怕也不會發生這種事。
此時出了事情,卻又找他們去商議,他們心裏哪兒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