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蘇歎息應道,“這日月神教隻怕是有備而來,等我通知了教主,讓教主定奪吧。”
便有人微微皺眉,怒聲開口說道,“這日月神教簡直欺人太甚,咱們跟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突然讓咱們歸順是安的什麼心?”
阿克蘇目光悠遠的看著遠處離開的隊伍,開口應道,“我本以為咱們天玄教什麼事都藏的好,不想還是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動,樹大招風啊,這日月神教隻怕是容不得咱們繼續發展壯大了。”
那人還想再開口辱罵日月神教幾句,便聽得阿克蘇先一步開口說道,“都散了吧,該幹啥幹啥去,記著管好自己的嘴,禍從口出。”
說完便背著手轉身踱步離開。
月紫熏帶著一行人回了院子,就急急看向姬如歡,開口問道,“剛剛怎麼了?你也認識鬼醫阿克蘇?”
便聽得姬如歡沉聲應道,“當然認識,就是他,騙我喝下的滑胎藥。”
月紫熏吃驚的看著姬如歡,“他?”
姬如歡點了點頭,“他應該是巫族人,卻又跟巫族的叛支攪和在一起,我真是眼拙。”
獨孤馳硯伸手拉住姬如歡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將姬如歡掐在手心的手指一個個掰開,心疼的看著姬如歡手心的紅血印,輕聲安撫道,“這不怪你,換誰也想不到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別瞎想了,他欠的債,咱們會討回來的。”
月紫熏扯下麵紗隨手扔給一旁芍藥,感歎道,“這巫族亂七八糟的事情,還真是複雜啊。”
姬如歡深吸了一口氣,穩住自己的情緒,歉意開口說道,“對不起,把你拉進了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裏。”
月紫熏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還說這麼見外的話,你也先別難過了,咱們得往前看,好好商量下一步該怎麼辦。”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你不都想好了麼?”
月紫熏笑著道,“這都被你發現了,我呢,原本還沒下定決定,可是既然這阿克蘇是你們不同戴天的仇人,我也就不用猶豫了。”
姬如歡卻有些不明白,一臉疑惑開口問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
知道姬如歡心裏正難受,獨孤馳硯可不會在這個時候吊姬如歡的胃口,忙開口應道,“她離開的時候不是說了?給天玄教三日時間,要麼歸順日月神教,要麼跟日月神教決裂,不管天玄教怎麼選,都不可能跟日月神教撇開關係。”
姬如歡眼睛一亮,瞬間也明白過來,隻是看著月紫熏擔心的道,“讓日月神教跟天玄教決裂,會不會不太好?紫熏姐,你要不要回去跟你爹娘商量下?”
月紫熏笑著應道,“你就放心吧,我可不是那天玄教副教主,在日月神教,我還是說一不二的。”
獨孤馳硯應道,“這天玄教即便是跟日月神教虛與委蛇,假意歸順,也不可能選擇跟日月神教決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