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婦人眼神閃了閃,開始打量著首位上的月紫熏,心裏疑惑,這少教主怎麼一直沒開口?
嘴上卻應道,“為了少教主的安全,在下還是覺得,將院子好好搜查一番為好。”
便聽得首位上的月紫熏突然出了聲,開口說道,“本座住的院子,是你說搜查就能搜查的麼?以為本座手下的侍衛都跟你天玄教一樣飯桶?”
美貌婦人聽得突然出聲的少教主,微微皺起了眉頭,自己猜錯了,這人是那位少教主無疑,那些個刺客到底是什麼人呢?
那一批刺客到底是什麼人呢?或許同樣是日月神教的人?可是人沒抓到,這日月神教的少教主還坐在這裏,她有什麼證據證明那些個刺客就是日月神教的人?
清點人數?根本不可能,就麵前這位,可不是位好相與的。
總覺得這刺客就是日月神教的人,可是想到那個身手不凡的女子,真的是日月神教的?
美貌婦人還站在正廳中央滿心糾結,便聽得首位上的月紫熏再次冷聲開口說道,“可還有事?沒事就滾吧。”
美貌婦人看向首位上的月紫熏,攥著的手再次緊了緊,最後又鬆開,微微屈身開口應道,“叨擾少教主了。”
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
院子裏恢複了平靜,外麵的侍衛來報,“天玄教的人走了,外麵包圍咱們院子的侍衛也都撤了。”
姬如歡鬆了一口氣,這次是真的徹底癱在了椅子上,可算是將人給打發走了。
一旁丫鬟讚歎道,“如歡姑娘可真厲害,學咱們少主的聲音,簡直學的惟妙惟肖。”
如歡歎道,“也就這兩句了,再多說幾句,就該暴露了。”
丫鬟讚道,“已經很厲害了,奴婢跟在咱們主子身邊這麼久,都學不來,還是如歡姑娘厲害。”
丫鬟剛說完,便聽得門口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已經是嫁做人婦,叫什麼姑娘?”
姬如歡聽見那熟悉的聲音,已經激動的迎了上去,見著門口的九皇叔獨孤馳硯,就撲了上去緊緊的抓住了九皇叔的手,激動應道,“可算是回來了,有沒有受傷?”
說完又鬆開了九皇叔的手,將九皇叔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一旁的月紫熏則細細打量著跟她見外人時一樣裝扮的姬如歡,感歎說道,“還真是挺像啊。”
獨孤馳硯聽得月紫熏的話,便很是嫌棄的將姬如歡麵上的麵紗扯了下來,開口說道,“先回屋換了衣服再說。”
而下令撤了侍衛的美貌婦人,也就是天玄教副教主,邊往遭遇刺客那處去,邊低著頭沉思,出了日月神教的少教主月紫熏,還會有誰呢?
之後便細細回想剛剛見著的月紫熏,總覺得有些怪怪的,再想起看向自己的那眼神……
美貌婦人突然轉身,大聲道,“召集人手,再去日月神教那邊院子。”
一旁的下屬疑惑道,“剛不是才去麼?”
美貌婦人應道,“再去,剛那個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可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