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紫熏整日裏纏著如歡,獨孤馳硯也總算找著機會跟如歡溫存了一番,兩個人翻雲覆雨之時,獨孤馳硯還不忘逼著姬如歡問,“我厲害還是紫熏厲害?”
姬如歡被他折騰的難受,終是哼哼唧唧的哄著獨孤馳硯開口說道,“你最厲害了,我家相公最厲害。”
獨孤馳硯高高興興的跟姬如歡窩在屋子裏過了兩天二人世界,第三天才總算出了門。
麵對著風長止打趣的眼神,姬如歡臉皮也是越來越厚,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說道,“看什麼看,要看看你的雷雷去。”
自從見過了月紫熏的‘爹娘’之後,姬如歡再看風長止跟風雷時,似乎就覺得跟以前有些不一樣了。
也難怪風雲這麼討厭風長止了,這風長止真是要把風雷給拐到了手,兩個人男人在一起,風雷不得斷子絕孫麼?
風長止發現少主夫人看自己的眼神變的奇怪,再想起剛剛少主夫人說的話,再被這麼盯著打量,便忍不住紅了臉,轉身就走,邊走邊開口說道,“我出去看看,都第三天了,這少教主怎麼還沒來呢?”
看著風長止離開的背影,姬如歡嗤笑一聲,喃喃說道,“就這點道行,還敢打趣我?”
便聽得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她身後的九皇叔獨孤馳硯語氣中帶笑的開口說道,“是麼,你的道行什麼時候變高了?”
月紫熏在第三天的傍晚就回了方城客棧,而且身後還多了五十位日月神教的高手。
月紫熏回來的第二天,便是三天期限到期之日,他們早早的就收拾妥當,過去了隔壁院子,就等著天玄教的人上門了。
果然如月紫熏所料,這天玄教並不敢失約,上午的時候,當初那個自稱天玄教教主弟子的美貌婦人就上了門。
甚至外麵都已經準備好了馬車,來迎接日月神教的少教主前往她天玄教總部見他們教主。
月紫熏當然不會坐天玄教的馬車,而是坐上了她日月神教獨有的豪華大馬車。
馬車兩邊都是清一色戴著獨有白色麵具的白衣侍從,坐下清一色白馬,異常顯眼。
白衣侍從的兩邊,還有兩排身穿黑衣勁裝的高手,與白衣侍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這陣仗,隻怕走哪兒都是獨一份兒了。
姬如歡跟獨孤馳硯兩人仍舊是喬裝打扮混在白衣侍從裏。
美貌婦人的馬車走在前麵,出了方城便直奔大明邊境,姬如歡在心裏暗歎,這天玄教的老巢果然還是在他們大明。
因為出行的排場太大,這隊伍行走的也並不是太快。
這帶路的天玄教也還算細心,為了不露宿荒野,他們都有算好了每日行程,盡量有客棧落腳。
如此陣仗,旁人看著,隻以為是什麼皇親國戚或世家大族的貴人出行,沒人敢招惹也沒人敢怠慢。
有天玄教的人在,不管是月紫熏還是獨孤馳硯他們這些侍從,也都擺足了姿態,一路行來,他們彼此都硬是沒能多說上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