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隨從一臉擔心的開口說道,“您不能一個人去。”
女子卻似沒聽見一般,獨自一人邁開腳步往正廳去了,而身後的隨從,卻被黑衣侍衛攔在了外麵,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白衣女子一個人進了正廳。
月紫熏仍舊是慵懶的靠坐在首位上,邊玩兒著豆蔻紅甲,邊打量著進門來的女子,待那女子站到了正廳中央,才淡淡開口,“天玄教主?不會是又弄了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囉來哄騙本座吧。”
正廳中的女子屈身施禮,應道,“不敢,在下便是天玄教教主。”
月紫熏冷哼一聲,“臉都不敢漏,還說是天玄教主?我看你們天玄教是一點都不把咱們日月神教看在眼裏吧。”
女子頓了頓,總是揭開了頭上的白色冪籬,露出了本來麵目。
聽著聲音倒是如少女一般悅耳動聽,不想揭開了冪籬,居然是一個至少三十歲以上的美貌婦人,麵上帶著淺笑,再次屈身施禮應道,“露醜了,之前那事純屬誤會,還請少教主見諒,不予咱們這些個小門小派計較。”
月紫熏冷笑一聲,“我這人小氣的很,都被騙了一次,可不想再被騙第二次,你怎麼能證明你就是天玄教教主。”
美貌婦人從袖子裏掏出來一塊兒令牌,雙手捧著伸向月紫熏,開口說道,“少教主請過目。”
月紫熏給一旁白衣侍從使了個眼色,白衣侍從便從美貌婦人手裏取走了令牌,遞到了月紫熏手裏。
月紫熏邊把玩著手裏的令牌,邊開口說道,“既然令牌是真的,人是不是真的便也不重要,這令牌不錯,就暫時寄放在本座這裏了。”
美貌婦人完全沒想到這日月神教的少教主會如此無賴,就直接扣了她的令牌,也收起了笑容,麵色微冷看向月紫熏,開口質問道,“少教主這是什麼意思?”
月紫熏抬眼看向美貌婦人,笑著應道,“怎麼,不樂意麼?”
美貌婦人應道,“那是代表我天玄教教主身份的令牌,少教主若這般強行扣押,似乎有些不妥吧。”
月紫熏冷笑著道,“你這是在教訓本座?”
美貌婦人抱拳應道,“不敢,隻此令牌關係重大,還請少教主交還給在下。”
月紫熏一臉無賴的笑著應道,“我若是不給呢。”
美貌婦人變了臉色,有些惱羞成怒的看著月紫熏,怒道,“你、還請少教主不要太過分。”
月紫熏笑著道,“過分麼?抱歉,本座從來不知道什麼叫過分,你待本座如何?”
美貌婦人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才開口說道,“之前的事,是我天玄教不對,少教主要如何才能消氣,隻管開口就是。”
月紫熏笑著應道,“早說嘛,本座親自請你們天玄教過來,自是有事相商,隻是貴教給我印象極差,毫無誠信,實在讓人難以信任,這令牌就暫時放在本座這裏吧,這樣本座也能放心,等本座看到貴教的誠信,自會還給你們。”
見著麵前這位完全沒有將令牌還給自己的打算,美貌婦人即便是心裏惱怒,也隻得忍氣吞聲,開口應道,“不知少教主找我天玄教前來,所謂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