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滿樓驚慌的子墨師兄,慌亂應道,“哥你別胡說,我錯了,您罰我什麼都行。”
子墨師兄滿意應道,“行,既然還當我是你哥,抄道德經一百遍吧,親是我會跟信叔商量著辦,你不必管了。”
風滿樓瞪大了眼睛,“一、一百遍麼?”
子墨師兄冷笑著應道,“怎麼,不想抄?”
風滿樓憋紅了臉,咬咬牙應道,“沒、沒有,我抄。”
一百遍,姬如歡都忍不住咂舌,一臉同情的看著風滿樓,一百遍這得抄多少天呢?
然而還沒完,便聽得子墨師兄開口說道,“左手抄。”
姬如歡剛喝了一口水壓壓驚,聽得子墨師兄的話,差點一口水噴了出來,左手抄一百遍,這得抄到猴年馬月去?
風滿樓沒有選擇的餘地,苦著臉一臉生無可戀的耷拉著腦袋。
獨孤馳硯還不忘火上澆油,“別光顧著抄道德經,忘了忙正事。”
便見著子墨師兄讚同點點頭,應道,“正事辦不好,一次加十遍。”
風滿樓站在那裏把自己當成了雕像,連回應都懶得回應了,子墨師兄麵上的表情倒是好了不少,看著風滿樓開口說道,“你可以辦正事去了,別想著偷奸耍滑,要是讓我發現,你知道我的手段。”
風滿樓有氣無力的應道,“知道了。”
說完便耷拉著腦袋出了門。
等著風滿樓走了,姬如歡才朝著對麵的人豎起了大拇指,“子墨師兄,您這懲罰,可真是絕了。”
子墨師兄一臉無奈開口應道,“這小子從小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別的懲罰對他都不起作用,唯獨怕一樣,也就是讀書寫字了。”
獨孤馳硯看了一眼對麵的子墨師兄,淡聲應道,“其它懲罰你舍得麼?不若我幫你好好罰一罰,看看他怕不怕?”
子墨師兄端起茶杯,尷尬咳嗽一聲,轉移了話題,“怎麼樣,那天玄教可有線索了?”
獨孤馳硯抿唇應道,“來鳳山你可聽說過?”
子墨師兄若有所思的喃喃說道,“來鳳山在什麼地方?我怎麼聽著有些耳熟?”
獨孤馳硯詫異看著子墨師兄,“耳熟?你仔細想想,在哪裏聽過?”
子墨師兄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來,開口應道,“想起來了,我還真聽說過,這事兒還是好些年前的事兒了,我當初出門遊曆,剛好遇見了一個江湖上的什麼比武大賽,舉辦比武大賽的是個商人,結束之後,便邀請了那些江湖人去他家做客,據說他家就在什麼來鳳山,當時我也就是湊湊熱鬧,根本沒打算去,也就沒有細問,之後便跟他們分道揚鑣回了蓬萊島。”
獨孤馳硯開口繼續問道,“你可記得當初參加比武大賽的有哪些人?”
子墨師兄邊想邊開口應道,“時間太久,差不多都忘了,不過倒是有兩個人,倒是讓我印象深刻,如今也算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了。”
這次不等獨孤馳硯開口,姬如歡便急急開口問道,“哪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