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苒苒,帷帳輕晃,唇齒相依,十指緊扣。
本就相愛的兩人,加上早就有過肌膚之親,倒是比普通的新婚男女多了幾分親昵,自是水到渠成。
姬如歡再次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渾身酸痛的想要坐起身,卻發現自己還被九皇叔緊緊的攥在懷裏。
姬如歡麵色微紅,不客氣的踹了一腳獨孤馳硯,對明明醒了卻還繼續裝睡摟著自己的獨孤馳硯說道,“鬆開,起床了。”
獨孤馳硯輕撫著姬如歡的背,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嘴裏開口應道,“再睡會兒。”
天機老人昨日就帶著鈴姐離開了,府裏也沒有長輩需要他們敬茶,不如賴在榻上舒坦。
姬如歡抓住獨孤馳硯不老實的手,不滿道,“都什麼時辰了?我快餓死了。”
獨孤馳硯這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兩個人起身收拾妥當,看著床榻上被揉成了一團,沒有一絲落紅的元帕,姬如歡看向一旁的九皇叔,“怎麼辦?”
關係到如歡的名聲,獨孤馳硯最後還是給自己手臂上留了點傷口。
邱媽媽帶著人進來,收拾床鋪的時候,麵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將元帕細細收了起來。
冬雪伺候著兩人用有些遲的早膳,見著自家主子恨不得整個人貼在姑娘身上,紅著臉不忍直視的轉身離開,免得打擾了他家主子,惹主子不高興。
對於突然變得如此膩歪的九皇叔,姬如歡也很是無語,更無語的是,吃過了早膳,自己居然又被九皇叔連哄帶騙的哄到了榻上,胡亂糾纏了一通。
然後這一整天,夫妻二人便在屋裏鬼混了一日,都沒出房門。
邱媽媽自然是高興,這樣下去,估計過不了多久,這府裏便會有小主子了。
等到回門這天,姬如歡才總算出了房門,看著九皇叔的眼神,就隻差寫上兩個字,“禽獸!”
太禽獸了,姬如歡自覺身體挺不錯,畢竟是練武之人,但是在九皇叔的連續摧殘下,姬如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站著都腿軟。
同時姬如歡很是懊惱,自己怎麼就經不住誘惑,每次心裏明明想著不能再由著九皇叔胡鬧了,可到最後居然就徹底沉淪在九皇叔的各種誘惑之下。
三天回門,姬如歡麵色紅潤的被獨孤馳硯扶著上了馬車,上了馬車後姬如歡便嚴禁九皇叔再靠近自己,自己坐到了一邊閉目養神。
閉著閉著就睡了過去,等醒過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縈念閣的床上。
姬如歡坐起身,看向一旁守著自己的冬雪,皺眉問道,“我不是在馬車上麼?”
冬雪眼神閃爍,老實應道,“夫人您睡的沉,主子便將您抱回了縈念閣。”
姬如歡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眼裏閃動著火光,咬牙切齒的道,“我的臉都被丟光了。”
青菊替姬如歡送上來漱口水,並笑著應道,“小姐您就不必擔心了,您跟姑爺本就是夫妻,誰還敢笑話小姐不成。”
姬如歡沉著臉沒在開口,就著青菊手中的杯子漱好了口,洗漱收拾妥當之後,就去了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