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塵大師被說的有些心虛,卻不甘應道,“誰學你了,我可沒有出家的嗜好。”
金鈴冷笑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天機老人,感受到金鈴的目光,天機老人瞬間變臉,陪著笑開口說道,“鈴兒,我早就悔悟了,你別聽他胡說八道。”
空塵大師見著傲嬌的弟弟這般模樣,眼裏閃過一絲詫異,很快麵上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了解完了關於自己身體裏血魔之症的事情,獨孤馳硯便開口說道,“我去招呼賓客了,你們自便。”
說完便轉身出門離開了,留下了空塵大師跟天機老人他們在大殿,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空塵大師看著獨孤馳硯離開的背影,眼裏閃過一絲失落,終是開口說道,“阿彌陀佛,貧僧也該離開了,二弟,若是有什麼事情,記得通知貧僧一聲。”
天機老人很是嫌棄的應道,“通知你做什麼,出你的家,當你的得道高僧去吧。”
不想一直站在一旁的侍衛開口說道,“大師留步,爺特意讓人備了素齋,大師留下用過素齋之後再離開吧。”
天機老人聽得冷哼一聲,“沒出息的小子。”
空塵大師麵上表情微變,細看卻能發現,眼睛微微有些泛紅,淡然開口應道,“叨擾了。”
獨孤馳硯覺得他該做的差不多都做了,便沒再管空塵大師的事情,忙活自己的去了。
獨孤馳硯覺得,沒讓自己嫉恨空塵大師,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還想他對空塵大師多麼的敬重,他肯定是做不到。
外麵賓客眾多,麵上一個個都有著掩飾不住的好奇跟興奮,相熟的各自湊在一桌,小聲的議論著今日的事情。
幾經波折的親事,好在沒被攪黃,他們還能留下繼續喝喜酒。
然而這位賢王殿下的身份,卻是讓他們更加好奇了,一會兒是西夏攝政王,一會兒是黎族,一會兒又是長老,現在又冒出來個空塵大師,這位賢王到底是個什麼神仙人物啊。
當然大家也都隻有小聲私下裏偷偷的八卦,可不敢隨便去打探,就這賢王殿下的背景身份,若是好奇打探惹惱了這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就這位隨便擰出來一個身份,也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
就連知道內情最多的太子殿下,此時心裏也藏滿了疑問不解,他自是知道這位九皇叔是隱黎族繼承人的身份,所以才得他父皇如此的看中,又是封攝政王又是賢王。
但是這位九皇叔怎麼跟空塵大師還有關係?還有這位空塵大師,是大明備受尊崇的得道高僧不錯,跟隱黎族又有什麼關係?為何這些個隱黎族的長老居然如此忌憚這位空塵大師?
而且九皇叔拜堂成親,為何這位空塵大師能坐在高堂的位置?
難道這位空塵大師是哪位比他父皇輩分還高的皇族不成?
若不是還要喝九皇叔的喜酒不好隨便離開,他恨不得現在就衝回宮裏,問一問他的父皇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