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個目光看在長老們的身上,讓長老們如坐針氈,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最後還是大長老站了出來,開口說道,“既是少主自己的決定,我們自然是支持少主的選擇,見過少主夫人。”
這種情況下,即便是心裏再惱恨姬如歡,大長老身後的那些人此時也不得不暫時服軟,跟著施禮,“見過少主夫人。”
姬如歡滿意應道,“諸位不必多禮,春曉,幾位舟車勞頓趕來參加親宴,你先帶幾位去客房休息,記得派人好生招待這幾位貴客。”
春曉忙應下,過去幾位長老們麵前,不卑不亢的屈身指引道,“幾位這邊請。”
見著幾位長老被強硬的請走了,姬如歡才露出笑意看向另一波人,“孫姨,宋叔,謝謝您們。”
孫姨上前來,伸手拿過姬如歡手裏的蓋頭,再次替姬如歡蓋上,並笑著應道,“跟孫姨客氣什麼,好了,礙事的人走了,該入席的入席,該入洞房的入洞房,哪兒有新娘子一直站在大殿上自己揭蓋頭的道理,這次好好兒帶著,等著新郎給你揭蓋頭知道麼?”
這次那唱禮人總算是機靈了一回,聽得孫姨的話,便大聲唱禮道,“送入洞房。”
一直在旁邊的邱媽媽這時才過來了姬如歡的身邊,扶著姬如歡跟著喜婆離開了大殿。
而正殿裏,太子也很有眼色的招呼著眾人入席開宴,大殿裏隻留下了天機老人,空塵大師等幾個關鍵人物。
空塵大師站起身來,看著獨孤馳硯,麵上總算是出現了別的情緒,愧疚的開口說道,“是貧僧疏忽了,萬沒想到這些個長老們居然會欺你年幼,這些年趁機威脅打壓於你。”
獨孤馳硯冷聲應道,“跟空塵大師有什麼關係,空塵大師不是早就遁入空門皈依佛門了麼,還操心這些世俗之事?”
對於獨孤馳硯這種過河拆橋的行為,一旁的天機老人沒有任何的表示,盡量把自己當背景板,讓父子倆糾結去。
空塵大師被獨孤馳硯嗆的一時都找不話回應,隻愣愣的看著獨孤馳硯。
終究是有些不忍,獨孤馳硯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您可是知道壓製我體內血魔之症的辦法?”
空塵大師應道,“是,當初貧僧就悟出了辦法,並教給了諸位長老,卻不想諸位長老誤以為貧僧死了,居然拿此來威脅掣肘於你。”
說完空塵大師便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一本略顯破舊的冊子,遞給獨孤馳硯道,“這便是破解血魔之症之法,需在你血魔之症發作之時,找兩位內力高強之人替你破解,你好好收著,待你血魔之症再次發作之時破解,若是找不到幫你破解之人,也可去寺裏找貧僧。”
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天機老人冷哼一聲,“去找你破解?你當我是死人麼?”
空塵大師看向一旁的天機老人,“二弟,謝謝你這些年對馳硯的照顧。”
天機老人一臉諷刺的看著空塵大師,“二弟?不是該叫施主麼?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