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這巫族最了解的便是從巫族出來的鈴姐,姬如歡在得知了風滿樓抓到了人時,便派人去請了鈴姐過來。
待鈴姐把天玄教興起時間跟巫族叛支大概離開巫族的時間一對照,還果然差不多是同一時間。
既然查到了這人來自於天玄教了,這風滿樓也就有了方向,姬如歡吩咐下去,讓他們暗中查探天玄教,最好有人想辦法混進去,摸到這天玄教的老巢。
如歡可沒忘了,當初自己被害的跳崖,害的九皇叔身受重傷的罪魁禍首,便是那所謂的巫族叛支,到現在九皇叔背後還留下了當初受傷時深深的印記,她可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再說她還懷疑當初母親難產跟這些人有關,這事兒也要查清楚,若真是如此,她絕不會放過這些人。
這些事情有風滿樓的人去辦,吩咐下去之後,便也沒姬如歡什麼事兒了,她現在主要的任務就是備嫁,等回去之後,便又恢複了之前的生活。
這期間慧寧縣主的婚期也到了,想到這慧寧縣主以後就是王鐵柱的媳婦兒了,姬如歡到底還是給了王鐵柱幾分麵子,沒親自前去刺激慧寧縣主,免得慧寧縣主在大婚時發瘋,隻讓小金備了份厚禮,送去了王鐵柱家。
不過這親事卻任就不太順利,小金一回來,就興致盎然的講起了去王鐵柱家參加婚宴的事兒。
“小姐您是不知道,王鐵柱她娘那叫一個凶悍。”
姬如歡好奇問道,“哦?可是鬧出什麼事兒了?”
小金點頭應道,“可不是,這花轎到了王家門口,慧寧縣主卻死活賴在花轎上,拉都拉不下來,鬧騰了半天新娘都進不了門拜堂。”
小金一口氣說完,喘了一口氣就興奮的繼續說道,“眼看著吉時就快到了,不管是真心來喝喜酒的還是趁機來圍觀湊熱鬧的,總之賓客是不少,都還等著新娘子拜堂,王大娘眼看著吉時到了新娘還不進來,就風風火火了出了門,待見著自己兒子站在花轎前,喜婆媒人丫鬟都湊在轎子前拉的拉勸的勸,新娘都不下轎子,小姐您才這王大娘幹了什麼?”
姬如歡眼角抽了抽,“不會當場就把新娘子揍了一頓吧?”
小金笑著揮了揮手,“那倒不至於,成親當天就打新娘子還不得落人話柄,王大娘上前將圍觀的人揮開,然後自己進了轎子,一隻手擰著新娘子的後領,就將新娘子提擰了出來,之後不知道在新娘子耳邊嘀咕的幾句什麼,那新娘子就乖乖的跟著進了廳堂拜堂了。”
姬如歡有些失望的道,“就這?”
小金應道,“這還不夠麼?”
姬如歡道,“以慧寧縣主的性子,我還以為她會在拜堂時來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
小金一拍手,“上吊,小姐您真是神機妙算,可不就是鬧上吊?等新娘進了新房,就聽說新娘鬧著要上吊,然後王大娘又去了,親自幫忙給掛上了繩子。”
姬如歡被逗笑了,笑著應道,“能當屠夫的女人,這王大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呐。”
小金也笑著應道,“可不是,等繩子掛著了,慧寧縣主可不敢鬧騰了,就怕幫她掛完了繩子的王大娘還熱心的幫她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