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正合姬如歡的意,不相信許管事,才會去找她的身後之人,姬如歡也才有機會揪出來她身後的勢力。
從祠堂那邊回來,姬如歡便一臉的糾結,這事兒到底要不要告訴父親,還有那個綰綰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又要不要去問問父親?
姬成安居然是許管事的兒子,但是很顯然,父親還對許管事很信任,想來想去,姬如歡還是不放心繼續讓許管事這樣的人呆在父親的身邊,誰知道有一天會不會害了父親。
不過天色太晚,姬如歡到底還是沒急著去找父親,而是打算到了第二天再說。
等到了第二天,姬如歡又有些猶豫了,最後還是去了新晉的賢王府找九皇叔給她出主意。
獨孤馳硯在書房忙著跟園丁規劃賢王府的花園修建,看到姬如歡,便揮了揮手打發了園丁,自己上前,邊拉著姬如歡去了一旁軟塌上坐下,邊開口問道,“你怎麼來了?眼睛怎麼還腫了,昨晚沒好好睡覺?”
姬如歡歎息一聲,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獨孤馳硯拉著姬如歡的手一臉擔心的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可是哪裏不舒服?有看過大夫麼?”
姬如歡搖了搖頭,應道,“不是我不舒服,是有件事,我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給我出出主意吧。”
獨孤馳硯沒好氣的斥道,“什麼事兒還能把你糾結的覺都睡不著了?說說吧,什麼事兒?”
姬如歡老老實實把自己昨兒夜裏聽見的事兒都告訴了獨孤馳硯。
獨孤馳硯也一臉的詫異,好一會兒才開口應道,“難怪那姬成安跟你們兄妹幾人一點都不像,沒成想他居然不是……”
姬如歡再次歎息一聲,“你說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到底要不要告訴父親?”
獨孤馳硯看著姬如歡,“沒有證據,你父親會信你麼?”
姬如歡應道,“當然會信了,即便是不信,不是還可以滴血驗親麼。”
獨孤馳硯應道,“那就告訴他吧,這事兒也不可能瞞著他一輩子,早讓他知道,比一直被蒙在鼓裏好。”
有獨孤馳硯的支持,姬如歡便多了些勇氣,點頭應道,“那就聽您的,告訴父親。”
這般決定了,姬如歡便打算下午回去就告訴父親,獨孤馳硯不放心,還是跟著姬如歡一起去了鎮國公府。
姬將軍正在跟姬成慕聊著北境的戰況,想著等如歡嫁了人,他便也要回北境找大涼算賬,聽得姬如歡跟獨孤馳硯來了,說不定還能給些意見,便毫不猶豫的讓人進來了。
然而姬毅承看著明顯有些不對勁的女兒,便也沒空說什麼戰況了,而是擔心的問道,“這是怎麼了?”
姬如歡抬頭看了一眼父親,開口說道,“父親,我有話跟您說。”
姬如歡見著姬毅承一般都是親熱的喊爹爹,像這般鄭重其事的叫父親,倒是挺少見。
姬毅承見著姬如歡這樣,倒是也有些緊張了,開口說道,“什麼話,你說。”
姬如歡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二哥姬成慕,欲言又止,姬成慕還以為姬如歡是要說她跟獨孤馳硯的事兒,不好在自己麵前開口,便幹脆起身,開口說道,“既然如歡有事要說,父親,我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