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丞相應道,“我手裏有陛下早就留下來的傳位昭書,你擔心什麼?如今這局勢,也暫時隻能先這樣了,等到大局已定,殿下您大權在握,還怕沒機會收拾他們?”
四皇子麵色陰沉,“那咱們把姬將軍逼到了養心殿要怎麼解釋?”
宋丞相抿唇應道,“解釋什麼?一群跟國師勾結的亂黨,跟你有什麼關係,姬毅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已經是一顆廢棋,沒多大用處,就讓他背鍋吧。”
四皇子有些猶豫,便聽得宋丞相開口繼續說道,“別對他抱希望了,姬毅承回京這麼久,都沒認姬毅宏這個大哥,他已經沒了用處,你不必有所顧忌,趕緊的派人去幫忙吧,城外可是有五萬鎮北軍,你若不洗清自己的嫌疑,到時候隻怕更麻煩。”
四皇子無奈應道,“那些禁軍都是咱們的人,怎麼洗清?”
宋丞相歎息一聲,“難道就不是國師反咬一口?剩下的交給你了,我不便在這兒久留,先離開了。”
說完宋丞相便帶上黑色披風的帽兜,眼裏閃過一絲輕蔑,轉身離開了。
姬如歡帶著人過去了養心殿的時候,外麵已經是打的一片混亂了,姬如歡皺起眉頭一臉焦急正打算上前,卻是被一旁獨孤馳硯及時拉住。
便聽得獨孤馳硯開口說道,“別急,那裏麵沒有姬伯父和府裏的人。”
獨孤馳硯的眼神好,即便是晚上,一眼掃過去,也就著火光將那邊的情況看了個一清二楚。
姬如歡聽得九皇叔的話便放鬆了下來,再細細在那些打鬥的人裏麵尋找了一遍,果然都不是他們府裏的人,居然是兩撥禁軍。
姬如歡好奇邊往前走,邊對一旁九皇叔說道,“咱們走近些看看。”
獨孤馳硯沒有反對,稍稍走近些,待能看清聽清那邊的動靜之後,便停了下來,細細觀察著那邊的情況。
便見著有一個領頭的禁軍邊跟他們一樣穿著同樣禁軍衣服的一隊人馬廝殺,邊一臉憤怒的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為何要跟我們動手?”
便聽得另一隊禁軍頭目冷聲應道,“幹什麼,當然是剿滅你們這些反賊,居然敢對姬將軍動手,我勸你們還是快快的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們刀劍無眼。”
那明顯處於劣勢的禁軍頭領怒道,“你說什麼?你是誰的人,你們是不是背叛了四殿下?”
便聽得另一隊禁軍頭目應道,“咱們可不會背叛四殿下,便是四殿下讓咱們過來清理了你們這一群反賊,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那劣勢的禁軍頭領一臉的不敢置信,“不可能,明明是四殿下給咱們下的令。”
另一隊禁軍頭目眼裏冷光一閃,“還敢汙蔑咱們殿下,不必手下留情,把他們都給我拿下。”
姬如歡看著隻皺眉,“這是什麼情況?”
一旁獨孤馳硯抿唇應道,“給咱們演戲呢,咱們不用管,看戲就成,戲看完接姬伯父回府。”
姬如歡瞬間明白過來,冷聲應道,“這是慫了麼?”
一旁的三皇子癟了癟嘴,“沒勁,還想著咱們會跟這些人大戰一場呢,居然沒咱們什麼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