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
男人冷喝一聲,眼睛犀利的看著他,一字一句道,
“連屍體都沒有,說說他死了,我不信!我就是要等著他出來,然後給我解釋,二十多年了,他到底要躲到什麼時候。隻要你們在我手裏,總有一天他會出來的,會出來的!”
男人堅定的撂下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徐君少站在原地麵色平靜的看著他滄桑的背影,突然想起一句話來,情之一字,最傷人!
“少爺,你不應該惹老爺,他身體不好。”
背後冷不丁的呃出現一個聲音,徐君少動了動脖子,轉身看著他道,
“如果我父親真的活著,最不想見到的,就是他吧,他把我們兄妹三個折磨成這樣,怎麼還能期待著他回來?”
“小姐並不是您的親妹妹。”
“但她是我母親的女兒不是嗎?”
“您為什麼不想想,老爺是怕您寂寞,才設計將小姐劫了出來呢。”
“真可笑,如果真的是這樣嗎,我寧願他什麼也不做,你知不知道就是那件事,將阿年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隻有經曆,才能成長,這麼做,對他沒有壞處。”
“那些死去的人呢,他有沒有想過那些人是無辜的。”
徐君少看著他,平靜道,
“我怎麼會問你,你跟他一樣,都是冷血之人。”
他轉過身,往樓上走去,上了一半,又轉身道,
“替我警告阿年,不要愛上邢涼月。”
“明白。”
“嫂子,你確定我們是去孤兒院,而不是去劫獄?”
邢涼月望著全副武裝的徐穎可,有些目瞪口呆,他們這是去孤兒院,不是去幹和社會的勾當啊,嫂子你穿的這麼嚴實,是鬧得哪般?
徐穎可嘿嘿笑了兩聲,低聲道,
“我怕被你大哥撞見,他不許我出去,整天在床上躺著,我都快肌肉萎縮了。”
邢涼月了然的點點頭,笑著道,
“那你不說,他找不著豈不是該擔心了?”
“所以,一切就靠你了。”
徐穎可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你任重而道遠的表情。
邢涼月嘴角抽了抽,心裏默默地想,大哥可定不會拿嫂子怎麼樣,但是她…可就說不定了,所以,她二話不說一個電話打給邢老,
“爸,我今天陪嫂子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哥回來,你跟他說一聲啊,就這樣,這裏信號不太好,我不說了啊!”
說完。果斷掛了電話,徐穎可驚愕的看著她,半響才道,
“涼月,我終於知道你大哥為什麼總說你心眼兒最多了。”
邢涼月無奈的攤攤手,
“情勢所迫,你也看到了。”
說完,兩人都笑了,邢涼月一路開著車,往徐穎可說的那家福利院駛去。
福利院在城市的最南邊,開了一個多小時,她們才趕到,隻可惜迎接他們的是卻是失望,福利院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拆遷了,現在這裏是一個大型的玩具加工廠。
邢涼月之前在網上沒有查到這家福利院的信息,還有些奇怪,原來早就不在了,她跟徐穎可忙著向周邊的居民打聽,一早上,才零零碎碎得到了這麼點兒信息。
福利院遭受了一次火災,那一次損失嚴重,院長無力在負擔下去,就跟政府申請解散了,裏麵的孤兒,零零碎碎的被送往其他福利院,其他的,就沒什麼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