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頓了一下道,
“你不恨先生嗎?”
“沒什麼好恨的,我對那些幫派爭奪不感興趣,我隻在乎自己的在乎的人會不會受到傷害,”
白衣男子歎了口氣,閉上眼睛,
“更何況,是他將我跟小可養大的,我如何真的恨得起來。”
黑衣人眼中起了一絲敬佩,沒再說話,開始發動引擎,白衣男子抬眼瞥了一眼,低聲道,
“如果可能,幫我照顧好阿年。”
黑衣人一頓,淡淡道,
“我會的。”
在醫院呆了整整一天,邢涼月才跟邢老夫婦一同回家了,邢涼勳不肯離開,他們也沒強求,畢竟經曆過生離死別,在一起的時間總顯得那麼彌足珍貴。
“月月,球球呢?怎麼不見他了。你把孩子放哪兒了?”
一回家,神經一鬆懈,邢母材察覺出了不對勁,瞧著空蕩蕩的房子,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兩天不是忙嗎,我把球球交給唐唐了,讓她先幫忙照顧著。”
邢涼月撒謊不打草稿,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邢母自然不會懷疑太多,安定下來後,又皺眉道,
“把孩子接回來了,依依自己有工作,怎麼照顧得來,你回來也沒找人家好好聊來吧,淨會麻煩人家,”
邢涼月頓時結巴了,訕笑道,
“不,不用這麼快吧,小家夥在家裏鬧騰的很,您跟爸還是好好休息吧。”
“你小時候鬧騰的厲害,我也沒嫌你煩,你就這一個孩子還不好好疼著,我看球球挺乖的,你不帶,我帶,趕緊去把人接回來。”
邢母瞪她一眼,推著她就讓她出門,心裏實在是對那個乖巧可愛的小外孫心疼的緊。
邢涼月無法,隻好開著車出來了,她開著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閑逛,腦海中卻一直漂浮著前兩天靳晴在電話裏說的地址,想起男人的熱情,她臉頰有些發燙,可是又想到男人的病,她心底總是有幾分心疼,就這樣糾結著,當她意識清醒的時候,車已經開到了男人住的小區。
“小姐,請出示您的出入證。”
保安禮貌的敲著她的車窗,盡職盡責的查崗。
邢涼月有些困窘,她放下車窗,抱歉道,
“對不起,我是來找人的,沒有出入證。”
“您擺放的人在家嗎,您可以從我們這兒跟他通話,戶主同意後,我們才能讓您進去,您要找的人住在哪棟樓?”
保安說著,就拿起通訊設備準備給她撥號,邢涼月猶豫了一下報出了男人的住址。說完就有些懊惱,她這麼莫名其妙的來,男人會怎麼想。
“您是找楚先生的?”
保安沒有撥號,就詫異問道,
“你是邢小姐嗎?”
邢涼月一愣,點頭道,
“我是邢涼月。”
保安直接將大門打開了,然後跟她解釋道,
“楚先生說過,要是有一位邢小姐來找他,直接放行。”
不知怎麼的,明明是一句普通的話,卻讓邢涼月有幾分臉紅,她點了點頭,升起車窗,開著車進去了。
這個小區是黃金地段,能在這裏住的人,都挺有背景,邢涼月不明白男人好好的為什麼要出來住,一路想著,電梯也停了下來,邢涼月平複了一下心情,站在那扇門前按響了門鈴。
她正準備等的時候,門猛地被人拉開了,接著沒等她看清,就被人拉了進去,屋子裏很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但是男人的氣息卻特別強烈,邢涼月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人吻上了唇,淡淡的煙草飄入口腔,邢涼月居然覺得自己愛極了這個味道,無論她承不承認,再次見麵,男人征服的不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感覺到邢涼月的回應,男人的吻更熾熱了,他勾著她的腰,讓她緊貼著他的身體,訴說的不僅是欲還有化不開的情。
邢涼月劇烈的喘息著,趁著間隙,氣息不穩的問道
“別,球球呢?”
男人不滿的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然後低聲道,
“在書房打遊戲呢。”
邢涼月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裏,怨懟的擰著男人的腰,後者不痛不癢,反而很享受,邢涼月隻好鬆手道,
“他這兩天乖不乖?”
男人一手不閑的在她身上遊移,另一邊略帶不滿的說道,
“孩子不像你,他很乖。”
邢涼月嫉妒道,
“這小沒良心的,就沒說想我?”
男人輕輕在她臀部拍了一巴掌,咬著她的耳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