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男人才低聲說道,
“丫頭,我想跟你好好的,一輩子在一起。”
男人的話,讓邢涼月的心狠狠一顫,沒有柔情蜜意,沒有甜言蜜語,男人的話簡單又直白,卻戳中了邢涼月心中的柔軟,這世上感動的話,不是我愛你,而是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
邢涼月沉默的舉起男人的手,展開他的手指,將自己的手覆了上去,十指交纏,然後緊緊地握在一起,邢涼月將耳朵貼在男人的胸口,她聽到了他紊亂的心跳,他也在緊張嗎,邢涼月突然勾起唇,低聲道,
“這就是我的答案。”
男人猛地抱住她,不再言語,年到三十,想不到會在這個年齡遇上他今生的劫,可他寧願深陷!
男人的身體底子好,拆線之後恢複得很快,這不,已經在醫院呆了兩個星期了,下床自理什麼的都不是問題,但是邢涼月不放心,硬是不讓出院,男人隻好妥協,為什麼?楚氏家規第一條:老婆永遠是對的!第二條:如果老婆錯了,請參見第一條!
你想問,兩人表白之後是不是感情突飛猛進啊,邢涼月青著臉,搖頭,尼瑪,她算是看明白了,男人,無論上半身多麼聰明,在女人麵前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她是來伺候傷患的,可是誰見過這麼無恥的傷患!
吃飯要人喂,行,沒關係,人家是傷患;換衣要伺候,也沒事,他這不是傷著了麼;洗澡讓人陪,OK,誰讓人家傷口不能見水;可是,尼瑪誰能告訴她,為什麼這男人撒尿還要讓她陪,陪就算了,竟然還讓她解褲子,靠!
靠,嬸嬸能忍叔叔忍不了,邢涼月咬著牙,看著站在馬桶邊拽的跟個大爺似的男人,低罵道,
“姓楚的,你別太過分啊!”
男人表情波瀾不驚,淡淡道,
“傷患就應該得到傷患該有的照顧。”
“可你明明已經自己能動了!”
邢涼月氣急,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老婆是用來疼的!
男人這才抬頭看著她,繼續道,
“也就是說你也知道我好了,那為什麼不讓我出院?”
邢涼月皺眉,難道他的百般刁難就是因為她沒讓他出院?邢涼月頓時一臉黑線,
“所以你這幾天都是在耍我?”
男人別開眼,淡淡道,
“就事論事。”
“論個屁,姓楚的,你就是個混蛋!”
邢涼月一把扯開他的褲子惡聲道,
“你挺享受是吧,繼續享受啊?”
男人臉色一變,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給他來這一招,一時不察被抓個正著,半個多月沒有紓解的身子,頓時有了感覺。
他悶哼一聲,叱道,
“鬆手!”
“不鬆!”
邢涼月氣不打一處來,恨死了男人這種小人作為。
男人一把將邢涼月抵在牆上,暗啞道,
“鬆不鬆?”
灼熱的氣息噴在邢涼月臉上,後者臉色一紅,硬氣道,
“就是不鬆!”
“你自找的!”
男人凶狠的罵完,猛地吻住了邢涼月的唇。
從廁所出來,邢涼月嚇了一跳,楚家人幾乎都在這裏,而且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怪異,邢涼月心中打鼓,這衛生間應該隔音吧。
“咳,那什麼,他不方便上廁所,我去幫個忙。”
老爺子胡子抖了抖,拄著拐杖低聲道,
“邢丫頭,你別想太多,先把身體養好,再說孩子的事,而且,那臭小子身體也正在恢複,恐怕,咳――也沒那麼多精力。”
邢涼月的臉一下子漲成了豬肝,老爺子能難道以為她饑渴的在衛生間就跟男人XXOO?靠,都是這混蛋!
“爸,別說了。”
肖雲芳拉了拉老爺子,笑著對邢涼月道,
“涼月,你爺爺說的也在理,你――注意點身體。”
“爺爺,我其實沒――”
邢涼月正準備為自己一洗清白,男人卻突然開門出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丫的隻穿了一件平角褲,而且神情很慵懶…
“大伯母,你們怎麼都在?”
男人渾然不覺的有什麼不對勁,邢涼月低吼道,
“你衣服呢?”
“剛剛出了點汗,準備換呢。”
男人說的是實話,可是聽在別人耳中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出汗?好家夥,竟然穿著衣服就那什麼起來,這小子真是猴急!
楚老爺子繃著臉咳了一聲,
“等傷口好了也不遲。”
男人眉頭一蹙,回道,
“我等不了。”
楚老爺子麵上一僵,怒道,
“那也不能這麼來,你不在意自己,邢丫頭也受不了啊。”
“她怎麼受不了了?”
“你這個混蛋!”
老爺子就這麼罵了起來,完全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的楚桀,冷著臉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