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邢涼月紅著耳根推開男人,這次PK,她完敗,因為她實在是比不上男人的厚臉皮。
折折騰騰,等邢涼月幫男人擦洗完身子,又洗了澡之後,已經很晚了,邢涼月換上睡衣,累得趴在床上不想動彈。
男人一身清爽的翻了個身,背上的傷口已經沒有那麼疼了,而他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今天發生了太多事,他突然想跟身邊的小野貓說說話。
“丫頭,你睡了?”
“嗯。”
邢涼月哼唧了一聲,連眼都懶得掙開。
“對不起。”
男人歎了口氣,突然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邢涼月一皺眉,然後緩緩地睜開眼,男人莫名其妙的來了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
“婚禮我會補給你。”
男人的下一句話,幫她解答了疑惑。
“結婚證都領了,那個東西,說實在的,沒必要,”
邢涼月打了個哈欠,
“你看我們婚紗也穿了,照片也拍了,戒指也…買了,你一會兒給我戴上,其實也沒什麼缺憾,婚禮亂糟糟的,說實話,其實我不喜歡,你要是真覺得愧疚,”
邢涼月想了想,眉一挑,道,
“就讓我回邢氏上班吧。”
男人抿唇,
“你很想上班?”
“那倒也不是,”
邢涼月翻了翻身,這才道,
“你看,我們結婚後,你每天得去部隊吧,家裏麵人都有自己的事做,我一個呆在楚苑總覺得有點冷清,特別是你爺爺那雙犀利的眼,我是怕我一不小心露餡了。”
男人認真的聽著,沉默了一會兒,道,
“你可以跟著我去部隊。”
邢涼月不可置信的睜開眼,看著麵色不改的某人,唇角抽了抽,
“就算我同意,你爺爺會同意?你別忘了,我現在可是‘孕婦’!”
男人波瀾不驚,
“我們就說去胎教。”
“……”
說到後來,邢涼月已經無言以對了,索性蒙著被子睡著了,男人歎了口氣,然後將她拉到自己懷裏,他剛剛每說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他想時時刻刻把小野貓掛在身邊,阻擋那些窺覬者,他覺得自己是中了貓毒,無藥可救了…
新婚之夜,兩個人就這麼單純的抱著睡著了。
第二天,楚家要添新丁的事,已經成了整個J市熱議的話題,人人都感歎這還未出生的孩子命好,不但是楚家第一個曾孫,更是邢家捧在掌心的外孫,絕對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黃金繼承人”!
顧林成陰沉著臉色將桌上的報紙揉碎,唇角挑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懷孕?如果是假的,這可怎麼辦才好?
抓起衣架上的外套,顧林成開著車就去了楚苑,這段時間,他們顧家在商場上屢屢受挫,這不是偶然,恐怕楚桀在背後使得力可不小,既然我不好過,大家就都別好過!
邢涼月跟楚桀剛下樓,就看見客廳的不速之客,昨天婚禮上的事回旋在腦海,邢涼月當下就冷了臉色,顧林成卻好像沒有看出她的厭惡,勾唇一笑,說道,
“小舅,聽說你要當父親了。”
男人蹙了一下眉,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邢涼月的眼神卻倏然變冷,顧林成這是什麼意思!
“那可真是楚家的一大喜事,”
顧林成這句話有些莫名,邢涼月有點兒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不過,直覺她今天來不會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