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你們還是青梅竹馬?”
邢涼月禁不住插話,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男人輕笑了一下,繼續道,
“她很出色,跟我一起打過比賽,很會照顧人,爺爺當時也很喜歡她,再加上那層淵源,有意讓她嫁給我,我也不討厭她,所以就同意了。”
“你還真是…”
邢涼月咬著牙想了半天,才蹦出五個字,“花心大蘿卜”。
“……”
“那時候我已經二十四了,婚禮原打算在我二十五歲的時候舉行,可是那一年卻發生了一件讓人措手不及的事。”
男人半闔著雙目,似乎陷入了深思。
“那一次,是我在馬來西亞的一場比賽,因為太過熟悉,所以,根本沒有防備,就是那一場比賽,我被人下了藥,中途頭腦開始發脹,意識不清醒,差點…死在賽場上。”
邢涼月心裏一突,下意識的握住他的雙手,低聲問道,
“你們是國際賽,怎麼能往死裏打?”
男人搖頭,
“那個人是假的,不是國手。”
“他是找你報仇的?”
“應該是,可我,從來不知道,自己得罪過什麼人,就算是以前的那些對手,即使輸了,也不會采取極端方式,他們都是訓練有素,有底線的選手。”
“所以,你懷疑,應該是有人刻意安排,在你不察的時候,對你下藥?”
“也許是。”
“你懷疑她?”
“隻有她有那個時間下藥。”
“後來呢?”
“後來,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見了,爺爺念著救命之恩,不想再多加追究,想就此了之,如此,楚家欠蕭家的,就算是還清了。”
邢涼月沒有說話,半響才道,
“你也認為是她做的嗎?”
“我隻相信證據。”
“那她這次回來又是做什麼?”
男人低頭看著她道,
“她說五年前的事不是她做的。”
邢涼月嗤笑一聲,
“五年前不來,現在再來,會不會太晚了。”
男人抿唇沒有說話。
“其實我更願意相信她是為了你回來的。”
男人疑惑的看著她。
邢涼月勾唇,
“你不覺得奇怪嗎,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我們結婚的時候來,這不是擺明了對你念念不忘嗎。”
“你個歪脖樹,至於這麼搶手嗎?”
邢涼月嘟囔一聲轉過身,心裏的不舒服又開始膨脹,丫的,明目張膽的搶男人,欺人太甚!
男人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攬住她的腰,低聲道,
“我隻要你。”
邢涼月沒有轉身,嘴角卻已經得意的翹起,伸出一條腿,踢了踢男人,小聲道,
“看你表現。”
男人突然悶哼一聲,邢涼月一愣,一轉身就發現男人蒼白的臉色,頓時有些被嚇到了。
“喂,你,你怎麼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沉聲道,
“腿有點疼。”
邢涼月皺眉,她貌似剛剛踢得不重哦,想到這裏,她又伸手碰了碰男人的腿,後者有事一聲悶哼。
邢涼月這才重視起來,
“你腿怎麼了?”
“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