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雲芳突然想起這回事,又順便提了一句。
哪知男人一聽這話,臉色就變得奇怪起來,然後說了幾句,就上樓打電話了。
邢涼月有些莫名其妙,肖雲芳卻笑了笑,說男人之間的事,讓她不要管太緊,邢涼月臉一紅,她才懶得管,她就是,就是心裏不舒服罷了,隻是她在為什麼不舒服,邢涼月卻不敢深想。
邢涼月在樓下食不知味的吃著飯,眼睛卻時不時的瞄向樓上,這男人到底在幹嘛,幾個電話用得著那麼神秘嗎,憑什麼自己說話的時候男人在旁邊堂而皇之的偷聽,不公平,實在是不公平,邢涼月火一上來,將手中的東西扔在桌上,樓上也傳來了下樓聲,邢涼月站起身,就跑了過去,
“你要出去?”
邢涼月看著男人一邊走,一邊穿大衣,心裏有幾分不舒服,這丫的竟然連打個招呼都不打。
“嗯,有點急事,”
男人頓了一下,伸手在她嘴邊擦了一下,將那顆掛在她唇角的飯粒自然的送入口中,邢涼月的小臉一下子爆紅,挑逗,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逗!
“等我回來。”
男人在她額上吻了一下,聲音似乎能撫平人的狂躁,邢涼月心跳加速,竟然像個小媳婦一樣扭捏的不像樣。
男人勾了勾唇角,在小野貓沒有發作的時候,率先離開。
幾秒鍾後,邢涼月臉一黑,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被男人蠱惑了,不過這感覺,酥酥麻麻,奇奇怪怪,讓她心跳紊亂,竟有種甜絲絲的感覺,啊啊啊啊,要瘋了,邢涼月覺得自己絕對是被男色迷惑了,唐依依說得對,她接觸的男人太少,所以對男人有感覺很正常,要不換個口味試試?
想到今天晚上那個單身告別派對,邢涼月有些慶幸男人出去了,與此同時,他又有些心虛,這種感覺,完全像背著丈夫偷情…
呸呸呸!邢涼月暗罵自己沒出息,拿出手機撥號給了唐依依。
楚桀一臉凝重的開著車直奔基地,如果淩霄得到的消息沒有錯,那就是說,“他”又回來了!
楚桀緊緊地握住方向盤,五年前那場生死之戰,他親眼看著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個個倒在眼前,不能手刃敵人替那些枉死的冤魂報仇,是他心底永遠不能過去的坎兒,而今,他又卷土重來,這次他絕對讓他血債血償!
“這是最近他出沒的資料。”
淩霄一臉鄭重的將手中的照片及資料推在男人麵前,分析,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他出現的時間跟我上次查到蕭楚的時間太過接近,我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著某種聯係,不過,在這些消息中,我並沒有查出他們有什麼聯絡。”
男人拿著照片,看著上麵呆著銀色麵具的男人,雙手緊緊地握成拳,是他,他回來了,那張戴著麵具的臉微微挑起唇角,似乎在向他挑釁!
“刺啦――”
男人冷著臉將手中的照片一張一張撕碎,直到發泄完心中的怒火,他才慢慢平靜下來,淩霄就站在他旁邊靜靜地看著他,不去阻止,因為這個人就是當年在楚桀被下藥上賽場時,差點要了他的命的男人,所有人都以為那是一場意外,隻有當時站在場外的他才知道,那人眼中流露出的殺氣根本就掩飾不了,那場比賽之後,那人就消失了,連帶著比賽那些資料,都是假的,根本無從查起。
“桀,我感覺,這次的信息似乎是他故意透露給我們的,你發現沒有,這些照片,每一張,他都是正對著攝像頭,似乎他是在告訴我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