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歎了口氣,這又是哪路神仙?
抬頭就看見出現在白冉冉身邊的陰柔男人,長得不錯,就是整個人有點兒陰沉,眼角上挑,看人的時候很有風情,邢涼月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太…娘炮了!
“我如果真的想羞辱她,就不是潑酒這麼簡單了。”
楚桀淡淡的看了那男人一眼,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白冉冉淚珠掉得更快,哽咽道,
“大哥――”
原來是白家人,不過剛剛鬧得那麼激烈的時候,怎麼就不見他出來呢,這人到底什麼意思。
“這麼說我還得謝謝楚少手下留情了?”
男人勾了勾唇角,輕輕拍了拍白冉冉的肩膀,輕佻道,
“哭什麼,這男人都對你這樣了,你還想要她嗎,這世上的男人又不是隻有他一個。”
這話的意思,似乎是不再計較了,可是怎麼就聽著這麼別扭。
薛啟明一直看著這邊的情況,直到聽到雙方言和,他才出聲,
“哎呀,都是誤會,誤會,白家這孩子年紀小,楚少就不要計較了,二位這衣服也髒了,不嫌棄的話,薛某安排二位先換一下衣服吧,待會兒小女的訂婚宴就要開始了,剛好趕得上。”
“那真是麻煩薛伯伯了。”
男人笑著答應了。
白家不計較,男人自然不會揪著不放,於是雙方都被安排著去換衣服了,會場上又熱鬧起來。
昏暗的角落裏,薛欣然大力握著杯子,表情扭曲的不像話,邢涼月竟然也來了,還是以楚家孫媳婦的身份,是來看她的笑話嗎,一個不被待見的私生女,即使參加這種宴會也要畏手畏腳,看著已經消失的身影,薛欣然的唇角勾起一個陰毒的弧度,邢涼月,我不會讓你好過。
四個人被侍者帶到了七樓,一路上白浩有說有笑,似乎受委屈的不是他們家的人,這讓邢涼月越發猜不透那男人是怎麼個想法。
現將白家兄妹安排好後,侍者又打開7012的房間,恭敬的跟他們說道,
“楚先生,楚太太,你們稍等一下,一會兒會有人將衣服送過來。”
關上門,男人就脫了已經黏在身上的外套,嫌棄的扔在地上,然後隨意的解開襯衫,把自己脫了個半裸。
“過來幫我擦擦後麵。”
男人大爺似的躺在床上,指著後背上被酒水沾濕的黏膩,有幾分慵懶。
邢涼月黑了黑臉,念在她替自己擋了一下的份上,認命的去浴室拿毛巾。
男人一點兒不害臊,大刺拉拉的攤開身子讓她擦,邢涼月咬了咬牙,手上的勁兒更大了,一邊擦,一邊還不往調侃男人,
“楚少,您魅力真大啊,小三兒都比我這正妻又氣勢。”
“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男人語氣淡淡。
“沒有人家就認定你了,她怎麼不去賴別人?”
“她是爺爺選的相親對象,我們隻吃過兩次飯,我對她什麼都沒有。”
邢涼月哼了一聲,心裏這才舒服點。
邢涼月的力道,對男人來說很舒服,他翻了個身子,正對著邢涼月,慵懶道,
“前麵也擦擦。”
邢涼月嘴角抽了抽,看著男人結實的麥色腹肌,跟發達的胸肌,臉頓時爆紅,
“擦你妹,你自己夠不到嗎?”
說著就把毛巾扔在男人身上,跑開了。
男人黑著臉,一臉鬱悶,他的要求很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