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過你我不是處女,如果你介意,大可現在就離婚,畢竟男人都喜歡幹淨的女人,我早就不幹淨了。”
邢涼月的話有幾分自我放逐,有幾分自嘲,那種肆意的態度讓男人怒火中燒,甚至心髒都在微微緊縮,他一把抓住邢涼月,再一次將她固定在雙臂間,銳利的鳳眸直射邢涼月心尖,下一秒,就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我可以現在就告訴你我介不介意。”
“唔,痛――”
邢涼月突然臉色慘白,已經顧不上說他了,隻是弓著身子,咬著牙,試圖減輕疼痛。
楚桀的心微微亂了亂,下一秒就穩住心神,將人打橫抱起。
楚桀抿著唇,將她放在床上,一股熱流從下腹湧出,邢涼月咬緊了牙關,耳根有些發熱,因為男人的手此刻正在她的屁屁下…
一股輕微的血腥味在空氣中蔓延,男人腳步一頓,掌心有種溫熱黏膩的觸感,讓他不自覺的皺了皺眉,然後將邢涼月放在房間中央的白色大床上,後者一接觸床迅速的將旁邊的被子拉過,蓋在身上。
男人瞥了一眼掌心上鮮豔的紅色,眼中有些疑惑,半響,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低聲道,
“我去叫醫生。
“靠,叫醫生做什麼?”
邢涼月縮成一團探出腦袋,顫抖的喊道。
“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男人攤開掌心,語氣很認真。
邢涼月發誓,她有種想死的衝動,大姨媽被當成病,這男人沒有上過生理課嗎?
“我,我那個來了。”
邢涼月蒼白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似乎有些羞赧。
“你幫我,幫我買點衛生棉吧。”
男人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甚至有些狼狽,他咳了一聲,問道,
“你是痛經?”
跟一個男人討論這種事,邢涼月真有點無地自容,不自在的點點頭,恨不得經自己埋在被子裏,但是小腹那種痛還在繼續著,由不得她嘴硬。
男人表情有些凝重,抓起地上的衣物將手上的血跡擦了擦,然後走過去坐在床邊,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
“你做什麼?”
邢涼月臉色漲紅,身下的床單肯定已經染上顏色了,男人怎麼就一點兒不顧及。
“躺下。”
男人按住她,眼角瞥了一下床上暈開的那朵玫瑰,麵無表情的將手覆上她的小腹,力道適中的幫她揉捏著。
邢涼月愣了愣,男人的手法雖然生澀,卻很好的緩解了剛才的痛感,卻仍讓她感到尷尬…
“這樣有沒有舒服點?”
男人突然問了一句,邢涼月的心突然一陣慌亂,快速的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小聲道,
“好多了。”
掌心下的光滑逃離,男人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看了一眼裹在被子裏裝鴕鳥的某人,唇角不自覺的挑了挑,然後起身出去了。
聽到關門聲邢涼月才輕輕鬆了口氣,真是太丟人了,竟然鬧出這麼烏龍的事,小腹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掌心的溫度,剛才那種心悸的感覺似乎還在,她這是怎麼了…
“小桀,”
楚桀剛下樓,肖雲芳就叫住了他,
“那女孩子真是你…”
“她是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