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高傲和諷刺眼神,讓楚桀眸光變了變,然後一把抓住她,不理背後白冉冉的呼喊,直接帶著人衝出餐廳。
“放開我,你這個沒種的男人,就會欺負女人嗎?”
邢涼月掙紮著,奈何男人力氣出奇的大,任她用盡力氣都不能撼動分毫,然後後背一疼,邢涼月摔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沒等她回過神,男人一把甩上車門,就欺上身,一把扯開她的小禮服,大掌毫不留情的探了進去。
“放開我。”
邢涼月臉色一白,眼眶就紅了,男人原本盛怒的心,突然有些失神。
他皺眉收回手,冷冷道,
“這是給你的教訓!”
邢涼月拉緊裙子,忿然的看著他,在男人沒有注意的時候,一腳踹上了他的下麵,拉開車門,逃之夭夭。
男人疼的臉色發白,這死女人膽子真大,不過想到自己剛才那番舉動,又覺得自己是活該,什麼時候,他對女人的自製力差到這種地步了。
車上的電話閃了閃,男人深吸一口氣,按了接聽,
“楚少,沒有那晚的住房記錄,錄像什麼都沒有,似乎有人刻意取走的。”
“繼續查,必要時候,可以動用一些手段。”
“邢二小姐回來了,怎麼樣,徐公子讓您滿意嗎?”
邢涼月一進家門,邢涼勳就過來八卦。
“我被放鴿子了,連根毛都沒見。”
邢涼月白他一眼,直接拿起桌上的水喝起來。
邢涼勳驚掉了牙,
“徐君少不像是那種人啊,怎麼回事?”
邢涼月搖搖頭,沒來就沒來,她今天不過是為了借口出去。
“邢家寶貝的鴿子都敢放,徐家膽肥了,我――”
“這是誰?”
邢涼勳一番慷慨激昂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邢涼月驚呼聲打斷,那丫頭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屏幕上一身正統西裝的男人。
“楚家長孫楚桀,五年前出國學習,最近剛剛回來,你什麼時候也看這種報道了。”
楚桀,畜生還差不多,邢涼月咬碎一口銀牙,長得人模狗樣,活脫脫就一禽獸。
“我就是覺得這男人長得挺禽獸的。”
“噗――”
邢涼勳一口水就噴了出來,
“丫頭,你太狠了,別的不敢說,這楚桀潔身自好可是出了名的,楚家家風正,祖上三代都是軍人,到了他這一輩,才轉從商,之前一直追你的顧林成還是他外甥呢,你不會是對顧林成有偏見,連帶著和他掛鉤的一並判了死刑吧。”
邢涼月心說,你要是知道這禽獸第一次見麵就把我壓到車上輕薄,就不會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