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劍明聽到這,怎麼想也想不起有這麼一個人,心道:“芸兒的見聞一向很廣,我回去問問她,或許會知道。”喝了一口酒,道:“白兄,冒昧的問一句,你的佩劍當真是令師給你的嗎?”
白晨飛一怔,道:“方兄此話何意?”
方劍明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有一位朋友,他的佩劍也叫湛瀘。”
白晨飛吃驚地道:“真的嗎?如果是真的,那可就稀奇了。”忽然想起什麼,“啊”了一聲,道:“我記起來了,這把劍也不是家師的。三年前,家師把這把劍給我的時候,大致說過這麼一句話,他說:徒兒,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十分了得啦,如果有一把寶劍的話,就更加厲害,正好為師最近得了一把寶劍,現在就把它送給你。”
方劍明想了想,道:“莫非我那位朋友與令師是認識的?”
白晨飛還沒開口,忽聽樓梯聲響,走上來三個大漢,吵著要酒保快上酒。
方劍明一見三人的打扮,就知道他們是正天教的人,隻聽內中一個大漢道:“真是要命,你們說,教主為何下令,三日之內,一定要找到公主。”
另外一個大漢聽後,“噓”了一聲,壓低聲音道:“沒酒難道就不能堵住你的嘴嗎,你懂什麼,不要亂說。”
方劍明本不想聽,但因為事關東方天驕,他不得不聽,運功一聽,隻聽先前那大漢低聲道:“我不懂?難道你懂?”
那大漢道:“你還跟我頂嘴?我知道的事比你多了。”
先前那大漢哼了一聲,道:“我就不信。”
那大漢四下看了看,道:“告訴你吧,據我打聽到的消息,天後她老人家運功不慎,這個了。”
先前那大漢道:“哪個了?”
那大漢道:“說你沒見識就是沒見識,運功不慎,當然會走火入魔,說不定現在……”以後的話沒說下去。
第三個大漢咳嗽了一聲,冷冷地道:“你們還要不要命了?你們想死,我可不想死,都別說了。”之後,三人沒再說話,匆匆吃了一會,結賬下樓而去。
方劍明自從聽了他們的話後,心中便有些擔心。他曾抄錄了一份《醒神經》給天後東方珍,那《醒神經》違背武學常理,強行練習的話,走火入魔算是輕的了。
因此,三人一走,方劍明便借口吃飽了,與白晨飛下得酒樓,趕回客棧。
到了客棧,天已黃昏,龍碧芸等人正在院中聊天。方劍明不等她們開口詢問自己今天去了哪些地方,便把剛才聽來的話說了出來。
東方天驕聽後,麵色慘白,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直到掌燈時分,東方天驕才神色憂慮的回到客棧。
龍碧芸拉著她的手道:“東方妹妹,你見了貴教的人嗎?他們怎麼說?”
東方天驕道:“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說到這,語聲已經哽咽,伏在龍碧芸的肩膀上,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龍碧芸拍著她的後背,道:“別哭,有什麼事,姐妹們一起為你分擔。就算是天大的事,我們也不會不理的。”諸女也都過來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