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決定她無法做到。
從她女人的本心來想,她當然願意跟風,讓太子府上也不再選人;從她從小受到的教導來想,身為主母也好,身為太子妃也好,她不能讓天下人說她嫉妒。
並且聯姻永遠是利益上的一個手段,太子妃不能把這條路堵死,雖然以後可能用不上。
英王妃就簡單的多,李威本就不會考慮別人,嶽繁京對於這道聖旨更多的是尊重,它將給貴妃娘娘帶來好處,比如高貴妃從此可以少煩心。
嶽繁京這些日子幫著春枝弟弟樹根和祁氏兒子張耀祖的秋闈,李威不能陪她遊玩,嶽繁京自己也可以主持,不過這算多事之秋,嶽繁京覺得還是少出門的好。
整個夏天,嶽繁京除去進宮,就在家裏呆著,會會客人,再就照看兩個準備下科場的人。
秋闈三場,第一場結束的那晚,英王書房裏通宵達旦,全京裏的土地廟及寺廟尼庵都受到監視,第三場結束的時候,全京戒嚴。
張耀祖和樹根回來,帶著驚魂未定:“拿人呢,好些考生在考場裏就被抓走。”
祁氏慌了,走到嶽繁京身邊:“我的姑娘,有這麼嚴重嗎?”
“嗯。”
嶽繁京回她一個字,語聲雖輕卻震撼人心。
“你給我講講。”祁氏道。
嶽繁京微微地笑:“這是殿下的事情,我沒參與,我知道的是殿下告訴我的。”
她清清嗓子:“除去有人幫著太子姬妾周氏圖謀太子妃地位,還有人插手到宮裏,要把貴妃娘娘扳倒。”
祁氏發出驚呼。
“皇上因此重視,讓殿下嚴查,這不最近的大事件就是今年的秋闈,明年的春闈和殿試,這批趕考的人裏有不少曾出錢發誓願,並且很靈驗的得到秋闈的資格,他們接著又花錢發誓,殿下吩咐事先準備多一套試題,單獨留這麼一手,今晚被抓的人與他們所做的試卷有關。”祁氏明白了,慌亂稍微好些,對天禱告一聲:“今天收卷今天就看出好人壞人,這得多少考官才辦得好,到底是殿下辦差使,和別人就是不一樣。”
“考官是多的,不過並非從今天的試卷裏甄別出來,多準備的那套試題,是在第一場裏用得上。”
祁氏聽到這裏,重新高興,為兒子和樹根接風以後,和張大父子走回房,她笑道:“看看我的大姑娘,多得殿下喜歡啊,殿下什麼都肯告訴她。”
“是啊,”張大父子也笑。
這一夜,京裏亂嘈嘈的,英王府是少有的關門閉戶安然高臥的人家。
好幾天過去,李威睡在刑部,家也沒有功夫回,嶽繁京每天把他的衣物讓人送去,再送他愛吃的東西,伍婉芬也一樣,王小古也是同樣的沒時間回來。
閑下來,兩個人就經常的在一起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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檢討:自從兩年前的認識錯誤,這兩年開書暈了頭,沒計劃好就開,結果就是非我的茶,不是我的。
期間可以看出來,也曾想努力的寫好,可是拖來拖去害自己。
想想,對不住一直支持的親們。
醞釀結文,輸了就認,還可以有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