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宇點了一下頭,熱情地伸出手來,和他握了一下,說道:“喻局長,你來得正好,這夥人假冒警察,一進包間,不問清紅皂白,就用槍威脅我,並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我讓他們出示證件,他們沒有一個能拿出來,我懷疑他們是一夥作惡多端的壞人,為了自身安全,隻得將他們治服,本來想交給車上的乘警,可是一直不見乘警的蹤影,沒有辦法,隻得麻煩你們跑一趟。希望你們把他們帶回去,好好審審,千萬別讓壞人漏網。”
聽到劉思宇說得如此慎重,喻副局長立即說道:“請劉市長放心,對了,劉市長,為了你的安全,淩隊長請你在長樂市下車,我們派專車送你到平西。”
思宇聽到喻副局長這話,自然立即答道,隨接對正在上鋪膽戰心驚地看著這一切的孫雪說道:“表妹,我們就在這裏下車,坐汽車回平西。”
孫雪一聽,立即乖巧地從床上起來,迅拿好衣服,跟在劉思宇的後麵,下了火車。
喻副局長的人剛把頭和那三個乘警帶下車,立即就被火車站派出所的警察圍住了,原來,這牛大壯三人被強行帶下車的時候,車廂的乘務員看見了,立即給列車長打了電話,所以還沒有出站,得到消息的火車站派出所的人立即圍了上來。
“站住,我們是火車站派出所的,請問你們是什麼人?憑什麼把火車上的乘警帶走?誰給你們的權力?”火車站派出所的田所長憤怒地問道。
“你好,我是長樂市公安局副局長喻浩正,我接到省廳指示,火車上有人假冒警察,試圖謀害國家幹部,這幾個人就是犯罪嫌疑人。”喻副局長理直氣壯的說道。
“假冒警察?他們本來就是火車上的乘警。”田所長大聲說道。
“好啊,既然你說他們是火車上的乘警,請問這位警察,這幾位叫什麼名字?我問了他們半天,他們是一句話也不說,你說,我們怎麼能相信他們是警察?”喻副局長冷笑著問道。這四個人,都被劉思宇做了手腳,自然無法開口說話,這樣子,看在喻副局長眼裏,那自然就是一副無話可說理屈詞窮的神情。
“名字?”田所長一下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這幾個警察的名字,而且這幾個警察的證件,早已被劉思宇搜走。
這時,列車長從站裏走來,這是大站,火車要停半個小時,列車長自跑車以來,還沒有生過手下被警察帶走的事,自然是心急地跑了過來。
田所長看到他,就像找到救星一般,拉著列車長,讓他過來認人,列車長看到牛大壯三個警察被拷在一邊,而另一個卻不認識。喻副局長看了列車長的工作證,在讓他說出這些人的名字的時候,列車長自然隻能說出三個人的名字,喻副局長看到列車長出來作證,知道這三個應該是真正的乘警了,他把眼光看向劉思宇,劉思宇點了一下頭,他立即心領神會,說道:“既然列車長已確認了這三位是你們的乘警,這樣,為了不影響你們火車的運行,我暫時把這三人放還,不過到了終點站後,一定要配合我們的調查,至於這人,既然不是你們的乘警,而且又說不清警服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有謀害國家幹部的嫌疑,我們要帶回去好好審問。還有,這三支手槍,請你們明天帶上持槍證到省公安裏刑警支隊去領。”說完,喻副局長向手下厲喝一聲帶走,就把頭押上了警車,和劉思宇他們揚長而去。
田所長讓人替牛大壯他們鬆了銬子,然後和列車長說了一聲,帶著自己的人迅離去,這事透著蹊蹺,田所長有自知之明,既然已替列車長把人要回來了,至於後麵的事,他可不想參與。
列車長帶著這三個精神不振的乘警回到車上,焦急地詢問情況,可是這三個手下,一副想說話的樣子,卻是誰也說不出,急得滿頭大汗,最後還是一個乘務員靈機一動,找來紙筆,朱隊長才把大致的情況寫了出來。
鄭大國得知頭被長樂市公安局帶走了,而且那個姓劉的和孫雪也下車了,他在包間裏沉悶了半天,嚇得跟著他來的幾個人膽怯地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