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黨校後,隨後就是結業典禮,在結業典禮上,省委書記吳浩東和省委副書記鄭貴西竟然也來了,在這次典禮上,先是文傑部長和鄭副書記發言,最後是吳浩東書記代表省委進行了熱情洋溢的發言,他鼓勵學員回去後,努力工作,再立新功,為黨和人民的事業多作貢獻。
從黨校出來,劉思宇並沒有急著回順江縣去,而是給郭書記打了一個電話,郭書記聽到劉思宇說黨校學習已結業,就讓他先休息幾天,先不要忙著回去上班。劉思宇自然順勢向郭書記請了假,然後和三叔一起到了燕京。
柳誌遠這次到燕京,還真的是中央要開一個關於經濟方麵的工作會,他帶著秘書住進了賓館,並讓秘書替劉思宇安排了一個房間。柳誌遠去開會後,劉思宇也沒有通知費心巧,而是直接打車來到了師傅家裏。
一走進這個四合院,一種親切的感覺就湧上了劉思宇的心頭,守在門口的那個穿便衣的警衛看見是劉思宇,笑著說道:“劉書記來了?”
“嗬嗬,師傅在家吧?”劉思宇和氣地問道。
個警衛回頭望了一眼裏麵,劉思宇向他擺擺手,說道:“那我先進去了。”
劉思宇進了院裏,就看見師傅正蹲在一盆長得茂盛的植物麵前,細心的修剪著,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靜靜地站在一邊。看到師傅那略顯幹瘦而又神色專注的身影,他不覺兩眼微潤,這幾年來,因為一直忙於工作,來看望師傅他老人家的時候,卻是越來越少了,想起師傅對自己的恩情,他不由得在心裏不停地自責。
“來了怎麼隻顧站著?還不幫幫手。”費向東頭也不回去說道,劉思宇再也忍不住了,顫聲叫道:“師傅”
費向東回過頭來,慈祥地看著劉思宇,說道:“你看你,都是縣委書記了,怎麼還哭鼻子,真沒出息,去幫我把那兩盆花搬出來曬曬。”
劉思宇一進院子,費向東就聽出了是自己徒弟的腳步聲,對這個關門弟子,費向東一直很喜愛,一直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生兒子一樣的對待。
劉思宇不好意思地抹了一下眼淚,跑到一邊去搬花了。忙完一切,劉思宇跟在師傅的後麵,走進了屋裏,服侍師傅坐下,然後又跑去替師傅泡了一杯茶。
這時另一個勤務兵從屋裏出來,正要幫忙,費向東把手一揮,說道:“你去忙吧,我和思宇說說話。”那勤務兵立即知趣地走了出去。
“思宇,你的黨校學習結束了?”費向東喝了一口茶,緩慢地問道。
“昨天舉行的結業典禮。”劉思宇在一邊老實地說道。
“沒想到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大半年就要過去了。”費向東感慨了一句,作為費家的大神,費向東一般都是深居簡出,沒有什麼大事,他是不怎麼串門的,隻是河東省就在燕京附近,一向是京城幾大家族爭奪的地盤,可是去年下半年發生的那起事件,卻讓費家在河東省傷了不少的元氣,雖然這事主要是牛富田這個敗類惹出來的,但這牛富田在富連市,一直是費係的人,雖然他後來進了監獄,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費家的河東省的勢力,卻因為對手的因素,受到了很大的影響,連費世光的入常,都被別人擠掉了。
本來,按費清鬆的意思,幹脆放棄這富連市,不過費向東作為軍人,卻是天生的不認輸,況且這把富連市讓出去,也會讓富連市那些投向費家的人,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雖然這些人,現在大多不過是處級副處級幹部。
現在費家在富連市,隻有一個宣傳部長孫玉霞,勢單力薄的。費向東想了很久,最後才決定讓劉思宇到富連市去,反正這小子也該挑挑擔子了。
劉思宇看到師傅在感慨,也就隻是在一邊靜聽著,過了一會,費向東望著劉思宇,說道:“思宇,你三哥應該給你說了,希望你到河東省來,雖然我知道你在平西發展得不錯,而且平西還是你的家鄉,不過,小霞在富連太難了。”
師傅所說的小霞,就是富連市宣傳部長孫玉霞,今年三十四歲,是費向東大哥費向成的外孫女,費向成在六年前因病去世了。
這孫玉霞劉思宇也見過,當時她不肯叫劉思宇叔叔,說劉思宇比他還小,劉思宇應該叫他姐姐,結果還被費向東痛罵了一頓,這才用低得像蚊子的聲音叫了一聲宇叔,但更多的時候,卻是叫他劉思宇了,劉思宇自然也是隨她去的,而且覺得孫玉霞叫他名字,他還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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