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思宇原來隻想從財政廳nòng過四五百萬就算不錯了,其餘的資金,到省扶貧辦去化點緣,還有jiāo通廳等等,沒想到張廳長這金口自己的事就算解決了,心裏狂喜不已,連聲感謝道:“張廳長,我代表順江縣三十萬人民群眾感謝你,中午我作東,人員你安排。請張廳長務必給我這個表現的機會。”
“你安排?哈哈哈,這裏是平西,不是你順江,算了吧,你也算是我們財政廳出去的人,中午我們財政廳有一個聚餐,你也參加一個吧。”張廳長大手一揮,說道。
這財政廳領導層,聚餐的時候很多,不過,這聚餐一般都是處級以上的幹部,就是副處級幹部,也不夠資格,當然聚餐都有名目,而這天中午的聚餐,則是賓州市政fǔ作東,感謝省財政廳這一年來,對賓州經濟建設的支持。
從張廳長的辦公室出來,劉思宇又到其他領導的辦公室坐了坐,順便彙報了一下工作,至於資金的事,劉思宇自然沒有再提起了。
拜訪完廳裏的領導,劉思宇自然就到各個處室串串mén,最後來到了企業處,李娟正在辦公室批評一個下屬,看到劉思宇來了,簡單批評了兩句,就讓那個下屬離去。
劉思宇在李娟辦公室的真皮沙發上坐下,笑著打趣道:“娟姐,我看你越來越像大領導了。”
“還大領導?你是不是專mén來看娟姐的笑話?”李娟狠狠地盯了劉思宇一眼,說道。
“我哪敢啊,還有,娟姐,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劉思宇故作無辜地說道。
“怎麼不像?我怎麼看你都怎麼覺得你像壞人。”李娟有點惱怒地對劉思宇說道。兩人經過寧湖的事後,這感情就有點複雜,畢竟兩人都是有家庭的人,特別是劉思宇,對李娟,內心裏就充滿了內疚,所以,這兩年,在山南市,兩人見過一麵後,就再也沒有聯係了,其實在兩人的內心深處,都在牽掛著對方,隻是都刻意避免觸動心底的這根弦。
劉思宇作為一個男人,骨子裏說不傳統,又很傳統,但說他傳統,卻似乎他又並不介意生活中多幾位nv人。或許這是當初他在啄木鳥組織裏受到的影響吧,因為要執行特種任務,對這生死也就看得淡了,再加上在世界各地奔波,這風塵之中,自然是出沒過的,逢場作戲的事情,也幹過不少。
“娟姐,”看到李娟嬌羞的惱怒,劉思宇心底的柔情被觸動了,不過想說下去,卻一時找不到語言,就這樣凝視著李娟,李娟碰到劉思宇滿是情意的目光,隻覺得臉在發燙,想到這是辦公室,如果有人進來彙報工作,總是不好的,李娟調整了一下思路,問道:“思宇,你在縣裏的工作如何?”
聽到李娟的問話,劉思宇自知失態,忙笑著把自己的工作情況彙報了一遍,李娟聽到劉思宇準備在縣裏建工業區,她頓時產生了興趣,這企業處,就是負責全省企業的相關財政方麵的政策和扶持的,所以對企業這一塊,她自然十分關心。於是,兩人就工業區的規模、定位、招商引資、政策扶持等進行了商討,談到工作,李娟又表現了她激ng明強幹的一麵。
談了一會,李娟接到電話,放下電話,抱歉地對劉思宇說道:“思宇,本來我想把處裏的人叫到一起,和你吃頓飯,但現在不行了,我接到廳辦公室的電話,說中午有安排,真不好意思。”
“沒事,能回到處裏我就心滿意足了。”劉思宇故作失望的表情,不過隨即說道:“剛才張廳長已說了,中午廳裏有聚餐,讓我一定要參加。”
“好你個劉思宇,竟然敢這樣編排你娟姐,害得我還想著中午請你吃飯呢?”李娟一聽,笑罵起來,她知道今天中午是賓州市政fǔ鄧昌興市長請客,這幾天,下麵的市裏,幾乎是排輪子請財政廳的領導吃飯,當然,財政廳也不是所有的幹部都能參加,也就隻有十多個正處級幹部,還有幾個廳級幹部,加上地方上的同誌,也不過就是三桌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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