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祝天成等人告辭出來,劉思宇剛要離開,費清雲叫住了他,讓他等一會兒。其餘幾人就知道費清雲肯定私底下還有話要對劉思宇說,就紛紛離開。
屋裏隻有費清雲、費心巧和劉思宇三個人,費清雲遞了一支煙給劉思宇,然後取出一支煙來,劉思宇知道費清雲想抽煙,急忙替他點上,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支,兩人坐在沙上。
“思宇,我馬上就要到州省去上任了,本來我想讓你跟著我去的,可是又想到我對那邊的情況不熟,你還是暫時在這邊比較好,而且柳瑜佳的三叔要過來任常務副省長,我也就放心了。還有你的事,我已給天成說了,他會盡快辦好的,不過,天成走後,你和陳遠華的壓力就要大得多,但我相信憑你的能力,一定能幹得好的。”費清雲說道,不過語氣裏還是有不少的擔心,這祝天成走後,葉煥鋒和陽遠和跟陳遠華不怎麼對付,這樣一來,陳遠華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這也是陳遠華極力想把劉思宇弄進市政府任副秘書長的原因。
不過想到柳誌遠調來任常務副省長,這對劉思宇卻是特別有利的。
當然任何事都有它的兩麵性,雖然看起來陳遠華和劉思宇在山南市可能很難,但這也正好可以磨煉一下兩人,所謂玉不琢不成器嘛。
“三哥,你放心,我會做好這一切的,就算有再大的困難,我和陳市長都有能力戰勝。”劉思宇堅定地說道,語氣裏充滿自信。
不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鬥智鬥勇嗎?誰怕誰啊。
“你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這個小院,是心巧專門為我留的,環境還不錯,現在我離開平西了,到這裏的時候也就少了,有空你可以過來坐坐。”費清雲說道,費心巧就在一邊遞過一塊玉做的小卡片,對劉思宇說道:“宇叔,這張玉卡你收著,以後你可以憑這張卡,在寧湖一折消費。”
“這、”劉思宇有點遲疑,這一折消費,說到底,那就是意思一下,這可是份大禮,雖然自己和費三哥就像一家人,但這禮也太大了。
“接下吧,心巧既然稱你宇叔,作為小輩,孝敬你也是應該的。”費清雲在一邊說道。
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她從小就對父親的這個徒弟有好感,不過費向東可是有老頑固,他是斷然不會允許自己的孫女和徒弟產生感情的,再加上劉思宇對費心巧也隻是一種親人間疼愛,根本談不上男女之間的感情,所以費心巧也就把這份感情深藏在心底。
劉思宇和柳瑜佳結婚後,費心巧也想過找一個優秀的男人嫁了,京城的幾大家族也提出了聯姻的想法,但費向東雖然有點老頑固,但也不想讓自己的寶貝孫女的幸福和家族的前途聯係在一起,所以看到費心巧沒有這方麵的意思,也就沒有同意。
但在前不久,一個大軍區的司令帶著海歸的兒子,到燕京來看望老領導,他的兒子一下子被費心巧吸引了,就展開了淩厲的攻勢,費心巧看到這個男孩相貌端莊,各方麵都不錯,也就有了相處下去的想法。
這次到平西來,一則是接父親,二則,也想看一下劉思宇,算是在潛意識裏把這段並不為人知的感情埋葬。
劉思宇並不知道費心巧還有這種想法,他接下了那張玉卡,不好意思地對費心巧說道:“謝謝你,心巧,有了這張卡,我就可以向我的那些同學炫耀了。”
費心巧知道劉思宇這是逗她,不由笑道:“宇叔,這就值得炫耀?”
三人說了一會話,劉思宇把費清雲和費心巧送回家裏,然後才回家去。
費心巧這夜其實是淚水打濕了枕頭,不過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又恢複了青春靚麗的模樣。
這劉思宇自從開了年後,就一直在白樹縣忙碌,雖然他知道自己就要調走了,但在調令還沒有下來之前,他還是白樹縣的常務副縣長,這白樹縣城到長嶺鄉的公路項目還得去跑,而且其他工作也要去檢查落實。這次好不容易回到家裏,柳瑜佳自然和他百般纏綿,等到兩人累得像泥一樣躺在床上的時候,柳瑜佳枕在劉思宇的胸上,細聲說道:“思宇,你說我們是生個兒子好還是生個女兒好?”
“這個嗎?”劉思宇想了一下,用力摟了一下柳瑜佳的細腰,說道:“生兒子還是女兒都行,不過,女兒一定要像你一樣乖,兒子一定要像我一樣好。”
柳瑜佳沒想到劉思宇還這樣臉厚,就用小手揪了一下劉思宇的臉,嬌嗔道:“思宇,我覺你的臉皮真厚。”
“厚嗎?”劉思宇一下把臉壓在柳瑜佳細嫩的肌膚上,弄得柳瑜佳如同梨花亂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