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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劉思蓓緊張地說大哥劉思強有麻煩了,劉思宇眉頭一皺,心裏暗道:這大哥一直在鄉裏做電器生意,安份守紀,合法經營,會有什麼麻煩?要說政府機關的人,想去找他的麻煩,應該沒有,這青山鄉政府的人,誰不知道這劉思強是自己的大哥,誰還會這麼不開眼,冒著得罪自己的危險去找大哥的麻煩。
“思蓓,不要緊張,有什麼事慢慢說,天是塌不下來的,一切還有你二哥。”劉思宇安慰道。
看到二哥沉穩的樣子,劉思蓓緊張的心情才平靜了一點,她望了院內正在打麻將的淩風他們一眼,把二哥拉到院門口。
“二哥,今天早上我到大哥家裏,正碰到大嫂在責怪大哥,看到我,兩人一下就止住了話,不過臉上那擔憂害怕的神色還是掩蓋不住,後來在我一再的追問下,大嫂才說了實話。
二哥,去年下半年,爸媽不是都到你那裏去了嗎?大嫂又要上班,大哥有一次到雙龍去,遇到雙龍鎮的一個叫宋老大朋友,幾人喝了酒後,大哥一時鬼迷心竅,和他們跑到雙龍鎮的地下賭場賭錢,最開始還贏了兩千多元,可是後來運氣一直不好,最後竟輸了五萬多元,當時大哥身上沒有帶那麼多錢,就從老板那裏借了四萬元高利貸。第二天大哥回來後,沒臉向大嫂說,而且家裏也一下子拿不出這麼多錢,就這樣,他每個月偷偷拿點錢還那個老板,不過那點錢卻是連利息也不夠,這不,連本帶利,現在還欠那個老板五萬元,過年前那個老板說了,如果在過年前不還清,他過年的時候就帶人來家裏收帳。大哥想到一家人一起過個年不容易,也沒敢說。這不,聽雙龍鎮有人打電話給他說那個老板和鄭老四帶著人正往青山鄉來了,大哥和大嫂正在家裏發愁呢,二哥,你說這事怎麼辦?”
聽了劉思蓓的介紹,劉思宇心裏一寬,這倒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隻是對大哥就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這大哥也是,幹什麼不好?跑到賭場去賭錢,更為可氣的是,錢輸完了,還不知死活地去借高利貸,這不是往火坑裏跳嗎?不過這事還得解決,不然自己回去後,這大哥還不被那鄭老四他們給纏死,這鄭老四聽說是雙龍鎮社會上有名的人物,手下有一幫兄弟,整天不是幫人收賬就是幫人解決一些麻煩什麼的,打架鬥毆是經常的事,隻是這人大錯不犯,小錯不斷,連派出所也把他無奈,更何況一般的人。
“沒事的,思蓓,有你二哥在,你放心吧,記住,最好別讓父母知道,我去看一下。”本來劉思宇想叫上淩風的,不過他們四人打麻將正打得起勁,幹脆自己去得了。
誰知劉思宇剛走出院門不幾步,淩風他們四人就跟上來了,劉思宇一看,問道:“你們四個不打麻將,跟著我做什麼?”
唐鐵臉上露出不滿,說道:“宇子,你也是,你大哥不就是我們的大哥,大哥有事,我們不去幫忙,還在一邊打麻將,你說我們還是人嗎?”
“嗬嗬,鐵子,大家都是好兄弟,什麼也別說。”劉思宇伸出手來,拍了一個哥幾個的肩膀,感激地說道。
什麼是兄弟?這就是兄弟,有困難的時候,毫不猶豫地站起來並肩戰鬥的就是兄弟。
淩風畢竟是省廳的公安,對這類事看得太多,他擔心地問劉思宇:“宇哥,你說這事如何處理?”
劉思強這事,說簡單,也簡單,如果按照法律,這高利貸是不受法律保護的,如果是賭債,則在法律上更是無效的,不過在現實生活中,卻有很多實際情況,首先是國人都有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說話,即使是賭債,那也願賭服輸,而且還要考慮到劉思強還得在青山鄉生活下去,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影響他們在這裏的生活,畢竟劉思宇他們也不可能長期呆在青山鄉不是。
“這個我還沒有想好,還是先到大哥家了解了情況再說吧。”劉思宇也沒有想出一個妥當的辦法。
幾人邊說邊走,很快就要走到劉思強的小樓,看到有一堆人圍在他的樓下,劉思宇心裏一急,忙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劉思宇走到樓下,就見樓梯口站著四個目光凶狠的大漢,看到劉思宇他們過來,一個大漢伸手一攔,目露凶光地說道:“給老子滾一邊去,湊什麼熱鬧。”
沒想到有人還敢這樣罵自己,劉思宇當下臉色一沉,厲聲喝道:“滾開”抬手一巴掌搧了過去,那個大漢沒想到劉思宇突然動手,其實就是他知道劉思宇動手,也躲不開,他踉蹌幾步,這才站穩,臉上頓時紅腫起來。
另外三人看到自己的同夥被人打了,頓時拔出砍刀,口裏狂叫道:“媽那隔壁的,敢打徐哥,老子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