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歡迎我這個老頭子?”費向東故意板著臉說道。
“怎麼會呢,師傅,你能來參加婚禮,是我最高興的事。明天十鍾在教堂舉行婚禮,然後在海東大酒店進行婚宴。我找車明天來接您。”劉思宇激動地說道。
“這你就不用忙了,費心巧這小丫頭得知你要結婚了,纏著一定要來,這不,正在我身邊,等著和你說話呢。”費向東樂嗬嗬地說道,劉思宇的眼前浮現出師傅慈祥的笑臉。
聽到費心巧這丫頭來了,劉思宇心裏也是暖暖的,和師傅說了幾句後,費向東的電話就被心巧搶過去了。
“宇叔,你要結婚了都不和我說一聲,是不是怕我沒錢送禮啊。”費心巧頑皮地笑道。
“心巧,你嘛,隻要帶張嘴來就成了,用不著送禮金啥的。”劉思宇心情頗好地和費心巧說笑道。
這時柳瑜佳下樓來了,看到劉思宇接電話眉開眼笑的,就投過詢問的眼光,劉思宇笑著對電話說道:“心巧,你的瑜佳姑姑下樓來了,要不你和她說兩句。”
柳瑜佳一聽是費心巧的電話,心裏一樂,劉思宇把手機遞了過去,柳瑜佳和費心巧在電話中說起悄悄話來。
過年的時候,柳瑜佳和劉思宇到燕京,和費心巧認識後,兩人就說得很投緣,不過費心巧卻隻喊瑜佳姐,不叫姑姑之類,麵對劉思宇的怒視,她還示威式的揚起了拳頭,弄得劉思宇鬱悶不己,而柳瑜佳則在一邊笑個不停。
柳大奎聽到劉思宇在電話中喊師傅,心裏一動,難道費老到海東來參加女兒的婚禮來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大有臉麵的事,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看到柳瑜佳和費心巧兩人聊得起勁,劉思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對柳大奎說道:“爸,我師傅要參加明天的婚禮,他現在已到海東的,他還說明天還有幾個人要跟著來,你看……”
從劉思宇的口裏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柳大奎心裏大喜,笑著說道:“你的師傅能來,這是好事,隻是不知你師傅的安全……”
“爸,這你放心,會有人安排的,你隻把他當成一般的客人就行了。”劉思宇解釋道。
“這就好。”柳大奎若有所思地說道。
柳瑜佳打了一會電話,走進來對劉思宇說道:“思宇,心巧她說一定要參觀我們的新房,馬上要過來。”
於是劉思宇和柳瑜佳跑到外麵去迎接,十多分鍾後,一輛掛軍牌的越野車駛了過來,一下停在門口,費心巧從車上跳下來,同時還從車裏拿出一個紙箱,遞給劉思宇,說道:“宇叔,這是我送你和瑜佳姐的結婚禮物。”
劉思宇接過剛要客氣,費心巧又從車裏拿出一個小的,對劉思宇說道:“宇叔,這是爺爺送你的結婚禮物。”
劉思宇一聽師傅還送了禮物,心裏一震,眼淚就差點流下來了,他忙轉過頭去,背對著費心巧,說道:“心巧,你和師傅能來參加我和瑜佳的婚禮,就是最好的禮物了,你們還去準備這些啊。”
費心巧頑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說道:“反正我把禮物送到了,剩下的就是參觀新房,參加婚禮了。”說到這裏,她拉著柳瑜佳的手說道,“瑜佳姐,走,我們去看你們的新房。”
兩個靚麗的女孩直接無視劉思宇抱著兩個紙箱的樣子,進屋去了,劉思宇隻得抱著兩個紙箱跟在後麵。
柳大奎和張黛麗看到一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和女兒一起走進來,知道這就是那個費心巧了,柳瑜佳看見父母,就指著費心巧為他們作了介紹。
費心巧知道這兩人是柳瑜佳的父母,自然是叔叔阿姨的叫得親熱,柳大奎知道這費心巧是平西省委副書記費清雲的女兒,費老的孫女時,那態度也是親熱無比。
劉思宇抱著兩個紙箱,上了樓,看到費心巧正參觀柳瑜佳布置的新房,就笑道:“心巧,你的瑜佳姑姑布置屋子還不錯吧,等你結婚的時候,就讓她幫你布置。”
費心巧羞得一臉通紅,惡聲惡氣地說道:“宇叔,你欺負我,我要告給爺爺聽。”
聽到費心巧說要告給師傅聽,劉思宇馬上就一臉陪笑,說道:“心巧,你宇叔怕你了還不行嗎?你想叫瑜佳姐都成,隻要你不告我。”
看到劉思宇故意裝出害怕的樣子,費心巧再也忍不住笑,臉上的笑容如花綻開:“宇叔,你親口說的,我從此可以叫瑜佳姐了,你不能再反悔。”
劉思宇哭笑不得,隻好點頭答應,心裏卻想道:這都是什麼事啊,她叫自己宇叔,卻又叫自己的老婆姐姐,這不亂套了嗎?
不過有一句俗話,就是一家門前幾樣親,看來隻有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