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行長這樣表態,秦誌洪田勇等心情大暢,於是又紛紛找理由敬酒。直到三點過,這頓飯才算吃過。
臨下山的時候,按照劉思宇事前的吩咐,胡大海提著幾口袋風幹的野味,一人送了一份,周行長好不容易碰到曹副行長和黃海根到紅山縣來,自然要留大家在縣城裏喝一頓,劉思宇向秦誌洪簡單彙報了一下黨校學習的情況,又跟田勇胡大海等交待一下,和黃海根到了縣裏。
既然到了縣裏,劉思宇和曹副行長他們說了一聲,就給唐鐵淩風他們打了一個電話,隻有祝代還在鄉下,沒有回來,三人跑到一家茶樓,泡了幾杯清茶聊了各自近段時間的生活。
淩風自從調到城關派出所後,手裏的權就變得大多了,他把羅洪兵也從黑河鄉調了上來,現在的城關派出所,被他調理得順風順水,日子過得不是一般的滋潤。
唐鐵自從調到國稅後,現在也成為紅山縣國稅局的副局長了,這國稅係統可是個富得流油的部門,唐鐵原本較大的肚子,都快趕上孕婦了,惹得劉思宇真想在上麵擂幾拳。
鐵哥們相見,那份兄弟情份濃得讓人心醉,劉思宇聽兩個兄弟高興地說著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心裏為他們感到高興。
談到後來,唐鐵提到了那個石場,他不說,劉思宇還沒有想起,自從到黨校後,他幾乎忘了那個石場的事,今天從那石場邊路過,卻由於一直想著如何陪好曹副行長他們,竟是顧不上仔細看看。
聽唐鐵的介紹,這個石場這時間生意還不錯,現在紅山縣到賓州的公路硬化也接近尾聲,這個工程做下來,石場的純利潤至少在一百萬以上。也就是說,一人至少可分二十多萬。
知道這石場能有這麼大的收益,劉思宇也很高興,不過,他想到自己就要離開這紅山縣了,而且在公路硬化告一段落後,這石場的生意肯定要受影響,就在心裏思考如何從裏麵退出來。
他向唐鐵和淩風談了在這次分紅之後,就不準備在石場再占股份了,淩風和唐鐵疑惑地看著他,看到兩個兄弟關切的眼神,劉思宇不忍心瞞著他倆,就說了自己黨校畢業後可能不回來了,淩風一聽,急了,說道:“宇哥,你要調到哪裏去?我要跟你去。”
“你跟我去?”劉思宇一怔,不過既而又想,自己到了省裏後,除了黎樹,和黃海根這個同學外,還真沒有幾個熟人了,如果把這淩風弄到省裏,說不定還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看到劉思宇在思索,淩風緊張地看著劉思宇。
劉思宇想了想,說道:“風子,你是不是下定了決心,如果真的下了決心,我來想辦法,不過有沒有把握我可不知道。”
聽到劉思宇答應想辦法把自己調到省城去,淩風臉上洋溢著笑容。
唐鐵看到淩風打定主意跟著劉思宇混,他也在心裏猶豫,自己是不是也該跟著到外麵去發展。
發現唐鐵在一邊沉思不語,劉思宇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鐵子,我知道你的想法,不過,我先給你透個底,我在省城也隻是暫時的,到時還得下去,你先在這邊,等我下去的時候,你再過來,到時我們兄弟又可以在一起了。”
既然想到要退股,唐鐵打電話把柳澤倫找來,劉思宇說了自己的意思,當柳澤倫聽到劉思宇竟然隻分紅,並不退本的時候,說什麼都不答應,堅持要付十萬元買劉思宇的股份。最後還是劉思宇佯裝生氣,柳澤倫才含淚不語。
晚上吃過飯後,劉思宇和黃海根隨曹副行長回到了賓州,有曹副行長的安排,劉思宇也不去管黃海根了,和他們分手後,就回到家裏。
曾桂芳看到劉思宇回來,心裏很高興,不過嘴上卻說道:“你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媽,你看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劉思宇把帶回來的野味放進廚房,笑著對母親說道。
劉長河放下手裏的搖控板,愛憐地看著劉思宇,對曾桂芬說道:“兒子好不容易回來了,還不去弄點吃的?”
劉思宇忙說道:“爸,媽,我吃過了。你們不用去忙。”
聽到兒子吃過了,曾桂芬有點失望,就說道:“那我去給你燒水。”
劉思宇感受到父母對自己的濃濃親情,他知道母親為自己忙碌,對她而言是一種幸福,也就由她去,自己坐在父親身邊,邊看電視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