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自己現在在省委黨校學習,不過文件上並沒有規定自己是脫產學習,名義上自己還是黑河鄉的鄉長,作為鄉長,為黑河鄉的發展出力,自然是份內的工作,劉思宇想了想,就給黃海根打了一個電話,約他晚上吃飯,這黃海根已從柳瑜佳那裏知道了劉思宇和費清雲的關係,接到劉思宇的電話。爽快地答應了。
兩人在榕園邊吃邊聊,最後的話題就被劉思宇轉到請他到紅山耍一趟上,黃海根知道這劉思宇請自己去紅山縣,肯定有他的目的,不過劉思宇沒有明說,他也不好細問。
兩人約好本周末到紅山縣一趟,然後兩人才各自離去。
風雪東這幾天都在讓手下調查李娟這一幫人的情況,特別是那個用槍頂著他的年輕人和那個把他的手槍弄成廢鐵的年輕人,不過等手下的彙報上來,他的心裏原來還有點擔心,現在卻不放在心上了,那個叫劉思宇的年輕人,不過是省黨校的一個學員而已,而且是賓州一個小鄉的鄉長,這有什麼可怕的,最多就是這人的身手不錯。
隻是那個用槍指著自己的人,現在還沒有弄清他的來路,不過看他的情形,還是以那個叫劉思宇的為主,既然劉思宇都不過是一個小鄉長,想來那人最多不過就是一個莽撞的小警察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天,他把盛世軍和展鋒約一出來,在平西大酒店奢侈了一會,在酒席上,他說了自己和黨校幾個學員的糾葛,盛世軍和展鋒一聽,不過是省黨校的幾個學員惹著了風四爺,這事還不好辦,就讓風四爺去折騰,有什麼不妥的,就報警,到時公安一出,還不是由著展鋒折騰。
有了展鋒的保證和盛世軍的支持,風四爺的膽子壯得不得了,本身自己在平西也算有點名氣,被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掃了麵子,就有點抬不起頭了,這下,自然要報仇雪恨,他想到李娟那嬌豔欲滴的身體在自己的身上呻吟,心裏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
這天,守在黨校外的手下報告說那幾個人一起出了校門,到離黨校不遠的街上吃飯,風雪東立即帶著幾個手下趕了過來,同時用電話向展鋒說了這件事。
劉思宇和李娟王誌玲陳文山等來到了離黨校不遠的一個小餐館,幾人點了菜剛剛坐下,就見幾個橫眉冷眼的人走了進來,這幾人徑直走到劉思宇他們的桌前,不耐煩地說道:“你們幾個到一邊去,我們哥們幾個要坐這裏。”
李娟看了看,這店裏的桌子都坐滿了人,也難怪這幾人這樣說話,不過既然自己一群人先到,哪裏有讓桌子的道理。
“我們先來,憑什麼要讓你?”李娟不服氣了說道。
“憑什麼?嘿嘿,憑我是你大爺?”為首那個彪形大漢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是誰的大爺?”陳文山和阮朝明石長青心裏不樂意了,“沒有一點修養。”
“**的敢罵我,真他媽活得不耐煩了。”那個彪形大漢猛地掀了劉思宇的桌子,劈麵就朝陳文山打去。
劉思宇從那夥人進來就在冷眼旁觀,這時可以確定這夥人是故意生事了,看到那個彪形大漢猛地向陳文山搧去,如果這下搧實的話,陳文山的臉上不顯個五指山才怪,他猛地起身,抓住那個彪形大漢的手臂,反手一扭,那個彪形大漢沒想到側邊這個年輕人反應如此迅速,剛要反抗,卻被劉思宇一腳踢了出去。
那夥人看到自己的大哥吃虧,紛紛拔出砍刀,直向眾人衝來,和劉思宇同來的那幾個女學員,哪裏見過這種陣勢,早嚇得尖叫起來。
劉思宇見這夥人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忙叫了一聲:“陳哥,你們快退。”順手提了一根凳子迎了上去,頓時店裏隻見刀光閃爍,那個老板剛躲在一邊不斷叫苦。
劉思宇剛打翻三個混混,就叫一群警察衝了進來,為首一個大聲喝道:“住手!”劉思宇一聽,忙把手裏的凳子放下,那幾個混混的刀早已丟在一邊,向那警察叫道:“警察同誌,我們剛到這店裏吃飯,這幾個人看我們不順眼,拔出砍刀就向我們砍來,你可要為我們作主啊。”
聽到這顛倒是非,混洧黑白的告狀,李娟她們早就氣炸了肺,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這群女同學紛紛罵了起來,那個為首的警察眉頭一皺,大聲說道:“你們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打架鬥毆,統統帶回所裏。”
那群警察就蜂湧而上,劉思宇在這群警察如此巧合出現時,心裏就有了警惕,看到這群警察不分清紅皂白,全部要帶回所裏,就知道這是一個圈套了。
沒想到飯沒吃成,還惹上了這樣麻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