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的時候,劉思宇讓羅洪兵開著派出所的警車送自己到賓州,正好遇到娟子休假,羅洪兵把劉思宇送到賓州後,接了娟子就往黑河鄉趕,他和劉思宇說好星期天下午到賓州去接劉思宇,那樣正好送娟子回去上班。
劉思宇在路邊等了一會,郭易就開著車從高速路上下來,這次郭易是到賓州來買蘭草的,他上次在省城聽說劉思宇又弄到兩窩好蘭草,就一定要來看看,劉思宇這段時間買了兩套房子,再加上幹娘住院,賣蘭草的錢早就用完了,那一百萬保密費也用了近二十萬,就想趁著現在行情好,賣一部分蘭草。
兩人略為寒喧幾句,劉思宇上了郭易的車,直往軍分區駛去,在等郭易的時候,劉思宇就和林誌超聯係好了,大院門口的哨兵看到劉思宇從車窗裏伸出頭來,就把大門打開,在劉思宇的指揮下,東子把車停在林誌超的小院門口,林誌超的勤務兵早已等在門前。
郭易雖然在省城的生意很大,有自己的廠子,但走進軍分區司令的家裏還是第一次,心裏有點敬畏,看到劉思宇如同在自己家裏一樣隨便,就越發認為劉思宇這人不一般,幸好自己上次沒有打他的主意。
林誌超看到兩人進來,從沙發上站起來,熱情地和劉思宇打招呼,對跟著劉思宇來的郭易,卻隻是略為禮貌地點了一下頭。
劉思宇帶著郭易到了林誌超的後院那塊種蘭草的地前,林誌超也想看劉思宇種在自己家裏的蘭草是不是像劉思宇說的那樣值錢,於是跟了進來。
郭易看到上次劉思宇留下的那些蘭草全種在這裏,另外還有兩窩算得上是上品的蘭草,就指著那兩窩蘭草說道:“劉書記,你說的是不是這兩窩?”
“就是,郭老板,你看值多少錢一苗?”劉思宇笑著答道。
郭易就走近仔細看了一會,又在心裏默算了一會,這才說道:“劉書記,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就不繞那些彎彎道道了,這兩窩蘭草,品質確實不錯,算得上是上品,這樣,每苗一萬二,我數了一下,你這兩窩,共有五十四苗,我一樣給你留十苗,你看如何?”
劉思宇略一思索,就答應了,他知道這郭易沒有亂開價,這兩窩蘭草,在賓州最多就是一萬元一苗,省城高一點,也就一萬二左右。
兩人說定了價錢,郭易就親自起苗,小心地把那三十四苗蘭草裝入一個口袋裏,把剩下的二十苗蘭草栽好,然後在後院裏洗了手,在客廳裏把帶來的現金拿來,劉思宇隻收了四十萬,那八千元零頭就沒有算。
林誌超看到劉思宇種在自己屋後的兩窩蘭草轉眼間就賣了四十萬,而且還沒有賣完,如果按此價計算,自家後院的蘭草不是有好幾十萬,驚異不已,覺得不可思議。
完成了交易,劉思宇左手提著一個裝錢的口袋,一手提著兩盆蘭草出了林誌超的家裏,那兩盆蘭草,一盆各有兩苗,劉思宇準備給三哥費清雲送去。一個軍人已把劉思宇上次開到省城的那輛掛軍牌的越野車開來,鑰匙遞給劉思宇,劉思宇向林誌超說了一聲,開著車跟上郭易,出了大院,在農業銀行前停下,劉思宇進去把錢存了,然後和郭易一前一後直往省城趕。
到了省城,郭易把蘭草交給了東子,拉著劉思宇到了一家酒樓,點了幾樣酒樓的招牌菜,劉思宇正要起身給柳瑜佳打電話,郭易一下就把他攔住,說道:“劉書記,我們雖然認識不久,但覺得你為人真誠義氣,值得一交,這樣,我也不喊你劉書記了,我年長一點,就喊你思宇老弟吧,你呢,也不要郭老板郭老板的叫,如果願意,就喊我郭哥算了,你看如何?”
看到郭易說得如此真誠,劉思宇也不假情,直接喊道:“既然郭哥看得起我,那我從此就喊郭哥了。”
“這才好嘛,既然你認了我做哥的,今晚就什麼也不管,聽我的安排。”郭易高興地說道。
接著就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電話通了,隻聽郭易說道:“文文嗎?我是你郭哥啊,我在哪裏,我在清江大酒店,我的一個好兄弟來了,把你的同學叫一個來陪我們喝酒,記住要漂亮的哈,快點!”
郭易瀟灑地把手一丟,啪的一聲,把電話合上,望著劉思宇笑道:“搞定,兄弟,人生在世,就是及時行樂,我叫了平西藝術學院的學生妹來陪你,保證讓你耍得開心。嗬嗬。”那笑聲裏說不出的淫蕩。
聽到郭易如此說,劉思宇無奈的笑笑,兩人就邊說一些趣事邊等人。
過了半個小時,包間的門被推開了,兩個大約十**歲的女孩走了進來,第一個身材高挑苗條,隨著很有韻味的走動,那被牛仔褲包裹得緊崩崩的臀部左右扭動,發出誘人的味道,一張瓜子臉上充滿嫵媚的笑容,隻是雙峰在厚厚的羽絨服下隱約可見,第二個則一頭長發隨意地披在肩上,清純的臉上五官端正,還略帶羞澀,如同未成熟的青蘋果一般。
看到兩個女孩子來了,郭易熱情地站起來,拉過走在前麵的那個女孩,一下就摟在懷裏,那個女孩卻如小鳥依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