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郭小揚他們已退了出去,劉思宇嘲諷地望著玉龍飛,說道:“玉龍飛,你還真猜對了。”說完,掉頭對淩風說道:“淩所長,這些人涉嫌拐賣婦女兒童,我現在以黑河鄉黨委副書記的身份命令你,把這屋內的所有人帶回派出所嚴加審查,如果有人反抗,以公然拒捕處理。”
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威嚴,出不說的力量。
淩風聽得一陣熱血上湧,自己的宇哥發話了,還有什麼說的。他迅速拔出手槍,指著玉龍飛幾個吼道:“蹲下,兩手抱頭。”
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玉龍飛心裏一陣害怕,但他不相信眼前的警察真的敢開槍,就強詞奪理地說道:“我們沒有犯法,任什麼要蹲下。”
“我數到三聲,誰還不蹲下,別怪我不客氣。”淩風殺氣騰騰地吼道,他知道這是自己到黑河鄉的第一次行動,無論如何隻許成功,不能失敗,否則自己根本無法在黑河鄉立足。
“我就不蹲下,也不跟你回去,你還敢把我打死不成?”玉龍飛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如果自己服了軟,在兄弟麵前丟了麵子,以後在這黑河鄉還有誰怕自己。於是就耍賴了。
警察怎麼啦,難道警察就敢開槍打人?
淩風兩眼冒火,開始數數。
劉思宇看到眼前的情況,怕淩風真的忍不住開槍打死了玉龍飛,事情有可能鬧大,自己對這玉龍飛的底細也不是很清楚,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當淩風數到二時,劉思宇一下飛起,一腳閃電般地向玉龍飛踢去,玉龍飛看到劉思宇突然向自己撲來,將身一讓,正準備反擊,已被和身撲上的劉思宇沉身一個手肘打在腹部,一陣劇痛傳來,然後小腿上如挨重擊,不及慘加,就被劉思宇壓在地上。
淩風看到劉思宇在眨眼間已將玉龍飛製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宇哥好久有這身手了。看到劉思宇向他招手,取下腰後的手拷丟了過去,劉思宇接過手拷,熟練地一扭,就把玉龍飛的雙手反拷在後麵。
包括小五在內的幾個玉龍飛的手下,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連自己奉若天神的北天王,在人家手裏都如同紙糊的一般,摸向刀棍的手哆嗦著縮了回來,憑由劉強等幾人上前拷上。
那三個女的也被帶到了派出所,按照劉思宇的指示,玉龍飛被反拷在派出所的大院裏,隻讓他腳尖著地,不在理會。
九五年的警察辦案,遠沒有現在這樣規範,小五他們被帶進去後,先是被扔在一間屋子裏,拷在窗子的鋼條上,淩風他們先集中精力審問了那三個女的,同時讓人給冷雨霜等五個學生做筆錄。
那三個女孩,在一年前也是黑河中學的學生,因為長得漂亮,就被玉龍飛一夥看上了,他們先是在路上圍著調戲,後來在一天晚自習後,被玉龍飛、小五和一個叫黑子的半路截住,強行帶到今天的那個院裏奸汙了,更令人發指的是,玉龍飛他們三人還換著糟塌他們。
這件事發生後,玉龍飛警告她們不得報警,否則就殺了他們全家。她們人小膽也小,不得不屈從於玉龍飛的淫威,這件事被家裏的父母知道後,挨了一頓毒打,膽小的父母也不敢報警,因為聽說有一個姑娘被玉龍飛糟塌後,就向派出所的鄭所長報了警,結果被玉龍飛知道後,找人把她賣到山東去了。
不是看到昔日無人敢惹的北天王被劉書記輕易製服被拷在院裏,她們還不敢說實話。
看著擺在自己麵前的材料,劉思宇兩眼怒火中燒,把淩風叫來耳語了兩句,淩風就叫幾個手下把兩個嫌疑犯提到另一間屋裏審問,隻留下小五和黑子,然後把鑰匙悄悄遞給劉思宇,劉思宇進了屋裏,先將小五和黑子的嘴骨下了,接著就是一頓狂揍,那個小五和黑子被劉思宇弄得哭天無路,叫地無門,痛不欲生,半個小時後,劉思宇拍著手出了房間,淩風帶著人進去,看到小五和黑子呆坐在那裏,帶到審問室,問什麼答什麼,非常配合,讓淩風大大稱奇,這老大用的是什麼招數,這兩人的身上又沒有傷痕,也沒有聽到慘叫,怎麼就這樣老實了。
淩風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從小五和黑子的口供看來,這夥人是難逃法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