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岩笑了笑,停了下來坐到路邊的欄杆上,表情有些怪異,冷不丁冒出了一句“我昨天見過我爸爸了。”
汗~失蹤多日的張為民出現了。“他特意來找你的。”問完這句話我就覺得多餘,人家爸爸肯定是來找自己女兒來的,這還用問嗎?
張岩點了點頭,“我當時高興的都快要瘋掉了,可是他卻帶給我一個天大的壞消息。”
估計就是這個壞消息讓張岩改變了,“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跟我講講,我很樂意當你地聽眾。”
“他變了,變得很陌生,如果不是我還認得出他,否則肯定會懷疑是個冒充的。”張岩左一句,右一句說著。
我沒有說話,而是默默的等待著張岩的下文,我知道接下來說地才是重點。
“你不想知道他的消息?”張岩的聲調提高了好幾度,奇怪的問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道:“我在等你的下文,你應該沒有說完吧!”這個小妮子可真怪,現在好像跟我站到了一夥,跑過來告訴我張為民的消息,現在張為民已經對我沒有任何威脅了,所以他的消息對我來說並不重要。多日沒有出現,突然跑出來找他的女兒,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這才是我關心的。
“他突然地出現並不是因為想我了,而是給我找了個婆家,讓我馬上嫁過去,真是天大的笑話。”張岩冷笑道。
也難怪張岩會這麼反感,她可是個同性戀,怎麼可能忍受一個男人。免得她太激動,我隻能安慰張岩,以便她後麵的事情都講完,“也許是他著急抱外孫子了,就算是嫁人也犯不著這麼激動吧!”我相信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沒有想到你果然聰
張岩不知道是真心誇我,還是嘲笑我。我隻能等待著“他現在沒有勢力了,想借助我重新奪回勢力,這些我都可以忍受。誰讓我是她的女兒了。可是他居然讓我嫁給一個變態,一個日本的變態,這怎麼能讓我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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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怎麼就知道是個變態呢?你見過?”難道這些日子,張為民跑到日本去了?想到了日本,我自然就想起了烏鴉等人,看來他們才是我日後的真正隱患。
張岩送了我一個白眼,道:“當然了解,那個人跟我地歲數差不多,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他可是個小色狼。經常對保姆什麼的動手動腳,還玩些**什麼的,都不知道玩死了多少保姆。有一次我偷偷趴他的房間窗戶看到很殘忍的弄死了一個保姆,惡心死了。”張岩邊說邊做惡心狀,同時眼神中透漏著一絲的恐懼氣息。
嗬嗬,這個小妮子可真有意思,還有臉說別人。自己為什麼跑去偷窺,好像她也沒有好哪去,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都被她禍害了。不過,能讓她感到害怕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有錢人有點變態的心理很正常,能讓張岩如此反感,肯定還有別的事情。
“沒有想到還有讓你這個大小姐感到害怕的人,我真想見識一下他。”我笑著說道。
“我才不怕他。”張岩地聲音明顯底氣不足,“其實隻是惡心。他弄死保姆後,居然進行奸屍,然後再吃人肉,真不是人。你會願意跟這樣的人一起生活?”
我很堅定的搖了搖頭,現在開始有些同情張岩了。這個小日本真是“極品”,難怪讓一向囂張跋扈的張岩都感到害怕。“你來找我,肯定是找我幫忙吧!”她從一開始就跟我表明立場,又跟我講了那麼多自己的事情,肯定有事相求。我不知道該不該謝謝張為民,他的一個想法居然讓張岩放棄了仇恨,這可是省下了不少麻煩。
張岩見我主動相問,欣然一笑,道:“你果然聰明啊!地確是這樣的。我那該死的爸爸昨天給了我這麼一個消息後又失蹤了。他臨走的時候告訴我。三天後會有人來接我去日本成親,我想求你幫我把這件事情推掉。隻要成功了,讓我嫁給你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