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開始流動。”
身後的男人邪魅的側著身體,隨後他撫掌笑著解釋:
“在你的替身被我摸清後,勝利的天平便不再傾向於你了,我勝利的條件,根本就不是接近你,前麵所有的舉動,都是為了麻痹你的內心。”
“這些‘恐怖’誕生於生物內心的恐懼,如此龐大的數量,你根本就無法掌控。”
“所以也無法洞悉船上的動態吧?隻能夠依靠星形胎記的感應,感知我的生命力,做些粗略的判斷。”
“在船隻上,恰好擁有著一個‘回頭’就會被扯進去的‘恐怖’。”
“我拿一個被我強擄上來的船員去做了試驗,命令他做的,去測試那個‘恐怖’的機製。”
“他在恐懼中,被扯進了邪異裏,現在還生死未卜。”
“你說恐懼是會蔓延的,那麼在他被拉進去前,恐懼的會是誰?”
迪奧撫摸著她嬌嫩的臉龐,輕緩語調說道。
“是我DIO啊,此時在他的眼裏,我依舊是冷酷的模樣,所以我便成了擁有能將人拖進未知空間的‘能力者’。”
“並且觸發的條件是,要‘回頭’。”
“最初,那個男孩問我是否有母親,而非直接攻擊,我想在那個靈異故事中的受害者,也是這樣被詢問了,然後才遭遇橫禍。”
“所以我便開始思考,這些恐怖的攻擊機製究竟是什麼?是否和受害人的‘存在’(個人的所有明麵可知信息)有關。”
“在光線差中移動,溺死的水鬼質問,以及在剛才你召喚部分‘恐怖’回去形成防護罩的表現,徹徹底底的證明了,與受害人相似才會更加容易受到襲擊。”
“而在九泉棕的眼裏,我才是恐怖啊!”
“如果先前他因為隻有一個目標而選擇追逐我,那麼在靠近這裏以後,看到他,而驚慌撤開了斂藏氣息的防護衣,讓部分恐怖回來的你,就更加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你主觀臆斷的認為近距離力量型的替身,射程範圍很短,這點似乎也能從我先前的戰鬥中看出痕跡。“
”實則不然,世界的射程足足擁有十米,隻不過在十米外,他的進攻過於粗糙和緩慢,我才不會令其離開我兩米距離。”
“在平日裏,依靠精神感應得出的位置,都很難精準,更無論在濃霧當中了。”
“你認為他就是我,所以回頭,而他的能力正是‘將回頭著給拖進詭秘空間’。”
“中計的你,為了不被拖進去,不得不解開替身能力。好在破開這個攻擊後,再次讓監獄降臨,及時止損。”
九條汐華撤掉能力的想法,並不愚笨,相反她的反應越快,才越聰明。
如果猶豫,身體殘缺的她麵對世界,必死無疑。
隻有讓恐怖消失,讓一切重新來過,讓她再付出一條手臂的代價,才有可能攫取到那一點迂回在絕望中的勝算!
“可你絕不會想到,在你解開防護服的那一刹那,我便用世界抓著一隻飛向你的邪異,從空中襲來!”
“你連一點緩衝的時間都未曾擁有過。”
迪奧冷漠解釋完畢,世界將手掌收回,血泊泊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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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海賊世界不寫這種智鬥了,就寫海賊,jojo的比喻可能會多點,但是智鬥不寫了,說真的我現在都感覺沒人看我的小說了。
然後就是我可能會稍微把劇情拉長一點,讓劇情稍微豐滿一點,人物立體一點,不然看著太無聊了。
迪奧會像神的遊曆一樣,入鄉隨俗(並不是加入他們,也可能是逼迫教學)的學習,然後用當前世界學來的東西。
下個世界大概會寫精靈寶可夢?
不過不是寫那什麼大賽的,如果真的寫的話,會寫成
彪精靈野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