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這時,李修竹一邊故作歉意的姿態,再朝著王欽簡那裏望去,再作揖道:“王舅舅,是我無禮了,我說話直,別介意。”
當聽到李修竹的這句話,別說王欽簡了,哪怕是其他高官,都嘴角略微抽了抽,狠!實在太狠了!
什麼叫殺人誅心?這就叫殺人誅心!
李修竹所說的什麼口直心快,說話直,別介意之類,分明就是直說,剛剛自己的反問是對的。
哪怕王欽簡沒有回答什麼,但就是這份默許,給予肯定了王欽簡的子嗣,是遠不如李修竹的。
可以說,李修竹反複紮心王欽簡。
尤其是王欽簡這種,本身身處高位的,平時哪裏有人敢對他這樣說話,唯有他才對別人如此說過。
以至於王欽簡何止是神情難堪那麼簡單,已經看向李修竹那裏,都恨不得想要讓人,直接殺了李修竹那種情緒。
當然,這種情緒,王欽簡也不敢徹底表露出來。
就是那種想表露出來,又不敢表露的樣子,就是給人一種,王欽簡這是完全氣壞了。
事實上,也的確是王欽簡氣的血壓拉滿,整個臉都憋得漲紅。
但還遠沒結束,原本陳虞月是想拉著陳瑤兒,回到席位上的,也準備示意李修竹一起回席位上。
隻是這時候,李修竹又是淡淡的笑道:“父親,等等,我還有一事。”
隨著李修竹的這句話話落,其他人皆是一愣,李修竹這是還有什麼事情?
包括陳虞月、陳瑤兒都一樣疑惑。
尤其是李修竹,還直接伸手,拉住了陳虞月的胳膊,沒讓她帶陳瑤兒回到席位上,更讓她有些不解。
雖說陳虞月有些不解,不過也明白李修竹肯定是有事情,還與她有關。
因此陳虞月,和陳瑤兒小聲的說一下,陳瑤兒就自己前往席位上。
不過陳瑤兒先是跑到了陳庶那裏。
看來,是陳虞月先讓陳瑤兒過去。
李修竹倒是沒有什麼意見,此時現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修竹身上。
不對,準確說,還有一人,雖然也是看著李修竹,可那是微微低下頭的,有些不敢去看李修竹。
此人正是,坐在陳庶對麵席位上的盛策!
盛策從李修竹一上來,他就保持這種的形態,特別是當李修竹反問王欽簡後,更是讓他心中有些惶恐起來。
畢竟連王欽簡,都被李修竹說的無力反駁,何況是他。
主要是,他在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下場參與題詩環節的時候,譏諷陳虞月沒有他女兒盛秋水有才華。
李修竹當時,就與盛策打賭,賭在題詩環節上,究竟是陳虞月比盛秋水作出的詩句厲害,還是盛秋水比起陳虞月作出的詩句厲害。
誰輸了,誰就主動出來道歉。
那時候基本上沒人看好陳虞月能贏,導致盛策也極為的自信說了,要是李修竹的夫人陳虞月贏了,他親自向陳虞月道歉。
結果陳虞月,不僅贏了盛秋月,還作出那麼絕佳的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