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眾人,聽到陳瑤兒的話,仿若被殺人誅心般,一個個黑著臉。
李修竹也無語,不由敲了敲陳瑤兒的小腦袋:“瑤兒,瞎說什麼大……嗯,大話。”
陳瑤兒立即對李修竹吐了吐舌頭,再哼著小曲,繼續拉著李修竹的胳膊。
讓所有人錯愕的是,秀姑娘這時竟然也起身,跟在李修竹身邊。
周泰澤忍不住出言:“秀姑娘,你不在此多待一會兒嗎?我好敬以賓客之禮。”
“對啊,秀姑娘,詩會還有一輪,不如多坐一會兒。”
其他人紛紛開口,想要留住秀姑娘。
秀姑娘則回應:“小女子是受李公子邀約而來,如今李公子離去,小女子也不會久留。”
說完後,秀姑娘就繼續跟在李修竹身邊,與李修竹一同離去。
眼看著秀姑娘就這樣,跟著李修竹走了。
李循珍麵色很是不好,他連忙對遠去的秀姑娘,喊道:“秀姑娘,家父三天後請你前往了洪州盛宴,到時望秀姑娘來滕王閣的第六層,那裏有我的一間單獨的觀景地。”
眾人聽到李循珍的話,都眼露羨慕。
三天後的盛宴,是李循珍的父親李元嬰,所建造好的滕王閣完工,因此廣邀天下文人豪傑,齊聚滕王閣。
李循珍作為李元嬰的六子,不僅在滕王閣有自己的單獨觀景地,還在六層。
第七層就是頂樓,足以可見,李元嬰對李循珍的重視程度。
“多謝李循珍公子。”
哪怕是秀姑娘,聽見李循珍的話,也不由停下身影,對李循珍施了個禮。
不過秀姑娘,僅僅是施了個禮,就轉身離去。
在眾人的注目之下。
李修竹快要走下船時,忽的把陳瑤兒交給了秀姑娘,笑道:“天氣有些涼,我看秀姑娘的馬車挺寬敞的。怕這小丫頭騎馬傷寒,所以秀姑娘,能不能麻煩你,把這小丫頭,帶到你馬車內,回潯陽城?”
秀姑娘倒是一口答應:“好。”
陳虞月卻覺得有些奇怪,並非是李修竹把陳瑤兒,送到秀姑娘的馬車上。
這大晚上確實冷,李修竹此舉並無任何不妥。
就是陳瑤兒很安靜,以她對陳瑤兒的了解,肯定會第一時間,嚷嚷著自己還是騎馬之類。
不過別人對陳瑤兒沒那麼了解,所以都不覺得奇怪。
陳虞月帶著疑惑,很快下了船,與秀姑娘、陳瑤兒道別。
秀姑娘的馬車在附近,確實挺寬敞。
煙雨閣本身就很豪氣,加上秀姑娘身份不一般。陳虞月倒也放心,讓陳瑤兒跟著秀姑娘一起。
至於陳瑤兒的馬,讓煙雨閣的人騎著。
看到陳瑤兒和秀姑娘,一起進了馬車內。
李修竹這才對旁邊的陳虞月,開口說道:“娘子,我們也進馬車內吧。”
“嗯。”
陳虞月點了下頭,她愈加奇怪了,因為她察覺到,李修竹那有些不懷好意的目光。
隨後,李修竹讓王千誠駕馭馬車,他和陳虞月就進了馬車內。
剛一進去,李修竹就先上下打量著陳虞月,再輕笑道:“娘子,我們相互換個衣服,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