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莎轉過身子,直接將這頂厚厚的帽子戴在了白鹿的腦袋上。
在伊莉莎看來,現在的白鹿還是需要保暖的。
這種重傷剛愈的人,就需要一定的保護。
至於她,她的異能的特性,早就賦予她不懼嚴寒的抗性了。
白鹿在繃帶下的臉微微有些發熱。
說到底白鹿也是一個十七歲的血氣方剛的男子,上一世也不是什麼柳下惠,手機裏還有幾個G的種子呢。
所以白鹿對伊莉莎的這種舉動,自然是心髒砰砰的跳。
但是伊莉莎可沒白鹿的這種想法,她隻不過是善良罷了,而且在這裏待久了,很多地方就是張白紙。
你要說伊莉莎第一眼就看上了白鹿,那是必不可能的。
畢竟當時燒傷的白鹿是那麼的醜陋,伊莉莎當時沒吐依舊算好了。
現在的白鹿還滿身纏著繃帶,就這一避難所的俊男美女有人能看得上白鹿?
白鹿稍稍打量了一下伊莉莎,發現伊莉莎依舊是麵無表情,仿佛沒做過什麼事情一樣。
白鹿拉了拉帽子,將自己的耳朵全部遮蓋了起來。
雖然以白鹿現在的體質,赤身裸體到外界跑一圈都沒事,但是這是伊莉莎的善意。
白鹿稍稍愣了一下。
白鹿啊白鹿,你怎麼就那麼墮落了呢?
明明自己要以複仇為目的,怎麼忽然感覺自己對麵前的這個女孩怦然心動了呢?
這一定是吊橋效應!
嗯,絕對是的!
白鹿哈出一口冷氣。
托馬裏嘖了一聲,伊莉莎永遠都是這樣,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內心還是很關心其他人的,很多時候她關心的方法都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要將自己用過的帽子給這個外鄉人?
這個外鄉人就不應該接受這種待遇!
最好直接將白鹿凍死在外麵。
伊莉莎檢查了一下雪橇車,看了一眼周圍的人。
這裏除了伊莉莎白鹿和托馬裏三人外,還有九個加斯維爾銀發人的存在。
今天他們要做的工作,就是巡邏,排除避難所附近可能的危險。
每一輛雪橇車可載四人,所以這一次他們要開三輛雪橇車出去。
伊莉莎說道:“白鹿,你就跟著我吧,記得不要在大雪中到處亂竄,很容易迷路的。”
白鹿微微點頭。
現在的白鹿已經恢複了說話的能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就是不想說話。
也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就是不想說話而已。
裝個啞巴或許也不錯。
當他開口的時候,說不定會嚇他們一跳。
而托馬裏直接坐在了白鹿的身邊,他要時刻不停的盯著白鹿,以防白鹿做什麼壞事。
白鹿吐出一口氣,他是真的受不了托馬裏了。
說實在的,要是托馬裏真的不喜歡自己的話,他就不會陷害自己嗎?
要是托馬裏真的那樣做了,自己還擊也沒有顧慮了。
但是一直盯著他算什麼?
怕他做了壞事,被趕走嗎?
還是說托馬裏的腦海中根本沒有陷害這個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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